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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他答道，&ldo;雖然看起來好像挺倉促草率……不過我和他都覺得這決定挺正確的。&rdo;

&ldo;……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rdo;葉策緩緩道。

&ldo;說起來，是挺好笑的。&rdo;他也認可道。

&ldo;……所以你們目前還是保持著各自的工作和獨立的生活模式，並且暫時也沒有別的打算?&rdo;又反覆確認了幾次之後，葉策好像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ldo;就只是這樣隔幾個月見一次?沒問題嗎?&rdo;

&ldo;目前是這樣。&rdo;他回答，&ldo;以後……再說吧。&rdo;畢竟無論是明仲夜還是他，都不屬於那種會為了對方放棄自己的事業、甘心依附於別人生活的人。

&ldo;我除了祝福你們，好像也沒別的話能講。&rdo;葉策說，&ldo;不過你這搞法……實在是挺標新立異、驚世駭俗的。&rdo;

&ldo;大概我骨子裡其實也是個有點離經叛道的人。&rdo;他笑了笑，&ldo;雖然在大部分時候我選擇了循著規則、依附潮流，遵照主流的社會標準生活‐‐但那也許不過是因為那樣比較簡單輕鬆，省卻了與大眾對抗的無形壓力和負擔，能更容易地獲得認可與成功。&rdo;他頓了頓，&ldo;我大概並不能算是一個喜歡循規蹈矩的人。如果我持續被迫困守在那樣符合大部分人價值觀認同的安逸生活裡，將所有精力都放到表面物質和利益得失上，就算看起來出人頭地、風光無限，長期之後還是會因精神上的空洞和缺失而逐漸感到不安和萎靡，潛意識裡拼命掙扎、想要提前耗儘自己以終止這種狀態‐‐就像之前那樣。&rdo;

&ldo;而那個人……明仲夜的存在，讓你覺得生命終於完整了?&rdo;葉策問道。

&ldo;還沒有。生活裡還有很多事‐‐該做的和想做的，我都還沒有徹底完成。&rdo;他回答，隨即因為想到那個人帶給自己的一切而自然而然地笑了笑，&ldo;但和他在一起之後，我覺得我好像終於走在了一條充斥著那樣的可能性的道路上。&rdo;

&ldo;溫嵐，你這恩愛秀得我除了表達羨慕嫉妒恨，實在找不到別的詞了。&rdo;沉默了一陣後，葉策終於還是笑了，&ldo;我服氣。&rdo;拿起茶杯又跟他的杯子重重磕了一下，&ldo;這要是酒，我一定毫不猶豫直接先灌你三瓶，灌倒了再說。&rdo;

&ldo;呵。&rdo;他笑了笑，喝了一大口，才接下去說道，&ldo;不過其實，你也看到了‐‐不管是我還是他，身上的缺點也都很明顯。我們曾經給彼此帶來的不可磨滅的痛苦和創傷，大概和我們給與彼此的歡喜、幸福同樣多。而這一切，並不是因為誰配不上誰，或者誰做錯了什麼、誰就應該怎麼樣……&rdo;

葉策聞言，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著他，收攏了掌心：&ldo;……我知道。&rdo;

&ldo;看樣子你已經知道我想要說什麼了。&rdo;他不緊不慢地又啜了一口茶，&ldo;所以，到底有什麼溝通不能、跨越不了的問題和障礙，非得透過最痛苦、逼迫對方徹底離開的方式來解決?在我看來，你們之間的誤解、隔閡、矛盾，顯然不應該比我和明仲夜當年的更深更多。而且，你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