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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女人……」南藿汝羞紅了臉，爭辯。

「那是什麼？人妖？」路離對這點倒是真的很好奇。

「我們……我們妖奴一族是受到詛咒的，沒有性別，只有在愛上一個人時……」

「我知道了，愛上一個人就會變成和他相反的性別，然後結為夫妻……」路離拍手，這樣的橋段他有看過。

「不……」南藿汝咬著嘴唇，卻沒有說下去。若是那樣，就不是詛咒而是祝福了，他們妖奴一族，永遠也無法和愛人結合，甚至不能和愛人相見。

「聽聽我的計劃吧。」路離道，「能夠破壞平衡的，一定是這個位面最強大的存在，而每個位面應該都有自己變強的方式，如果我們都是螻蟻一般弱小，永遠也無法瞭解大象的世界是什麼樣子，所以……想要找到會破壞平衡的人，最簡單的方式，就是讓自己變成最接近他的人。想要打倒大象，就要讓自己變成大象，至少要披上一層大象皮。」

其實出此下策也是無奈之舉，本來，路離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黃克曾經跟他說過兩仙一尊的事情，但是老怪物卻奉勸他省省，不用考慮把精力放在這方面。

「老子云老邪的大名響徹三界，但是知道我的雲山所在的人，一隻手都可以數出來，靠這些傳言就想找到這種影響平衡的存在，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事實也是如此，橫論也證實過，這傳言已經流傳了近千年，卻從未有人找到過淖陽臺和觀雲軒到底在什麼地方，更沒有人知道兩仙一尊是誰，這些東西早就已經湮滅在了時光之中，成為歷史了。

打聽雲毫子的舉動，也是無用功，這些人怎麼可能知道雲毫子是誰？

不過時間還早，所以雲邪也就任路離胡鬧，此時見路離竟然開竅了，忍不住淚流滿面。

南藿汝張大了嘴巴，只覺得這是天方夜譚。想要接近破壞平衡的存在，那怕不是需要幾千幾萬年？到時候怕是這位面都要崩裂了。

路離卻不這樣想，有時候他的思維實在是很簡單。

「剛才我打聽雲毫子的問題時，有人發給我了這樣一個傳單。」他晃了晃手中的一張紙，上面醒目地寫著：「虎嘯門招生，雲生族、穿雨族、擒凰族、斷月族半價優惠。」

「很巧。」路離道，「我是雲生族。」

這個世界的力量形式，路離已經有所瞭解了，按照位面規則，每個主位面的力量形式都是統一的，附屬位面會發生一定的變化，卻不會脫離這個範疇。比如162位面的力量形式是以「修行」為主，修真、修仙、修妖、修魔，不管修什麼，都是透過特定的理論，對本源力量的接近與模擬。

蒼雲界的修行方式是「修羽」。

說是修羽，實際上說白了，就是修鳥，透過模擬強大的鳥類的力量形式，讓自己的力量得到升華。

修羽的人叫做羽修士，修煉到高階形態，就可以化身為鳥，發揮出極為強大的力量。

虎嘯門就是這樣的一個羽修士的門派，只是虎嘯門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流派。如果說現在路離的力量是螻蟻，那麼虎嘯門已經進化成了老鼠。

即便是老鼠，這隻大老鼠也已經是整個臨清城最大的勢力之一，這些收錢招生的武館只是他們斂財的工具，學不到什麼深奧的東西，只是即便如此，也有無數青年才俊從四面八方慕名趕來，雙手奉上血汗錢，以求得一點皮毛，因為若是在武館中表現良好，就可以被虎嘯門收為外堂弟子，不但能夠有一份穩定收入，更是可以獲得登仙化羽的資格。

路離選擇的是一家叫做虎嘯臨門的武館，這武館坐落在南門附近，和城門遙遙相對，相對來說比較偏僻，但是佔地也是最廣，這裡的館主是虎嘯門的三代弟子，姓胡名耀元，雲生族人，本身修煉的，也是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