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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了扯嘴角,想拉個笑容出來卻還是失敗了,恐怕照照鏡子我這笑比哭還難看。
一夜之間原本平靜偶起紛鬧的生活拉長變遠,明天該面對的卻是滿滿的未知。不過也有所改變,我之前還會惶惑害怕那兩人再來,現下卻學會心情平靜且沉寂地等待那天到來。
事後再想,船到橋頭自然直,我不能因為怕看見橋而就不走了。有些東西只有真到了當時,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在這之前所有的計劃都是空想。
阿平看得我很緊,幾乎我上哪他都跟前跟後,眼神中沒看出憂慮但行為卻說明瞭很多。家中柴火漸沒時劉寡&iddot;婦沒再遣我出去揀枯枝,而是又包給木叔來做了。某日我坐在院中,看著木叔一捆一捆地把木柴往角落裡堆,心想他這些木柴都是上哪去弄的呀。
日子似乎又回歸正軌,好似之前的事都沒發生。一日過著一日,平靜得讓人以為之前發生的是錯覺。雖然心裡頭門清這只是是表相但也沒理由故意打破,直到某一天,該來的和不該來的人走進這扇門,一切寧靜皆被打破。
那一日,我終是明白,其實一切早已註定,而命運也從未放過我,它從沒有要讓我的生活歸以平靜,有多大風就要掀起多大的浪。
第88章 成人禮
轉轉眼深秋步入冬月,天氣也從暖變涼再變寒,風吹的落葉常常飄得院中都是。可能秘密都攤開了便不再顧忌了,阿平常常會拉了我下密道,在書屋裡一待就是一下午。他要找書給我看,可我一看那繁體的文言文就頭疼,直呼自己識字不多看不懂。但他卻不肯放棄,拉了我硬要跟他學寫字,無奈只能硬著頭皮拿起毛筆練字。
儼然這兩月裡他成了我的老師,而我卻是個&ldo;不成器&rdo;的學生。沒法成器,一來對書法真沒興趣,二來我這本該&ldo;零基礎&rdo;只是得了幾天先生所學略識字的水平,假如&ldo;天才&rdo;式的一教就會再舉一反三,那就太假了。
阿平樂此不疲,很享受這過程,偶爾夜間梳洗完了睡不著覺都還拉了我下去。等我實在困時就睡在榻上,幾日下來,這地下書屋反倒成了我們的臥房似的。
這日,有陣子沒理會我的劉寡&iddot;婦突然交代我今日要吃麵,而且要多煮一些。
雖感詫異但我也沒多想,只問要準備幾人份的,聽她意思應是要請人來,否則麵食易糊,不可能多煮在那等麵糊了吃麵疙瘩吧。她雖蹙了蹙眉,但還是說煮上五六個人的。
等我在灶房裡忙前忙後時忽然想起怎麼這一整日沒見阿平呢?又去地下看書去了?近日他都快成書呆子了,整天鑽書裡頭,可基本上每次都會拉了我一同下去,若我要在灶房忙的話他都會在旁邊幫忙。
差不多在我將面和好準備拉麵時聽見前屋來人了,很快一道身影出現在灶房門口。
&ldo;姐姐,有什麼要幫忙的嗎?&rdo;
來人是杏兒,我將她打量了下後有些吃驚,自那日她配合劉寡&iddot;婦使計後就再沒見過,卻沒料這幾月竟瘦了一大圈,臉顯得越發的小,沒以前看著嬌俏了。
那看過來的眼神裡有一絲的幽怨,而臉色也有些蒼白。
我想了下便道:&ldo;正要拉麵呢,你如果會就過來一塊兒弄。&rdo;她聽後立即走了進來,冷不丁地道:&ldo;平哥哥今日冠禮,光吃麵會不會單調了些?&rdo;
我抬起頭,&ldo;你說什麼?&rdo;
她假裝怔了怔,然後問:&ldo;今日是十二月初五,姐姐你不會不知道是平哥哥的生辰吧?&rdo;
鬼才知道!誰來告訴過我這件事?就連那當事人都跟我隻字未提。還有,冠禮?我眯起了眼,&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