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同床共枕(第1/2 頁)
見對方不應,溫挽又叫了對方的名字好幾次。
這時,霍承鄴終於有了反應,睜開那雙桃花眼,眼眶紅潤的看著她,語氣委屈道:“我睡著了。”
見他安然無恙,溫挽才鬆了口氣,又沒好氣的看著他。
“你這滿身血跡,差點要將我嚇死。”她以為霍承鄴受了重傷。
霍承鄴這才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裳,自覺搞髒了溫挽的床榻,連忙從床上下來。
“這血跡是別人的。”他解釋,將外衣外褲脫了個乾淨,留了襯衫和裡面的棉麻短褲;又就著溫挽洗手的水給自己抹了把臉。
溫挽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問他:“那是怎麼回事?阿賢呢?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霍承鄴在昏暗的燈光下衝她挑眉,隨後看向了窗臺,意思再明顯不過。
“剛出餘州就遇到了刺殺,所以耽誤了些進度;你一到嵊州就到處是我的眼線,你去哪兒了我瞭如指掌,所以我便叫阿賢去了嵊州市長安排的公館,自己過來找你。”
他解釋著,又縮回了被窩裡。
溫挽站著不動,在思考一件事,若說嵊州到處都是霍承鄴的眼線,那礦洞坍塌事件就沒有人為因素,大機率是自然災害。
“站著幹什麼,進來躺。”霍承鄴坐起來,怕她受涼,將她拉回了床上,自己則避嫌的往床邊靠著,儘量不去碰到她。
二人躺在床上,呼吸沉重。
溫挽感覺到整顆心都是緊繃著的,霍承鄴的存在,讓她睡臥難安。
幾番糾結,她坐了起來。
“我,去解手。”她藉口離開了這張床,轉身進了盥洗室的門。
靠在門口,溫挽撫摸著心臟處,感受到了它劇烈的跳動。
待幾分鐘後,溫挽平息了些許情緒,這才去洗了把臉。
看著鏡中眼底帶了些烏黑的憔悴面容,溫挽狠了狠心,對自己道:“捨得孩子套不著狼,睡一晚而已。”
她已經做好出門後貼著對方睡的打算。
哪知道剛走出盥洗室門,就見床榻上的男人早已深眠,深沉的呼吸聲偶爾伴著一兩聲鼾聲,溫挽想,對方必是累急了。
同時,她也慶幸霍承鄴目前對她沒那門子想法。
於是,她為對方掖好被角後,自己也揪著一小塊被子和著稍稍冷意睡了過去。
次日。
溫挽是在一陣交談聲中醒來的,窗戶被開啟了,外頭的樹梢上還掛著些許昨夜落得雨,溫挽覺得有些悶熱,坐起來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裹了幾乎全部的被子。
隔著一扇屏風,溫挽隱約瞧見了霍承鄴坐在沙發上聽阿賢講話。
那邊的人似乎是察覺到溫挽醒來。
叫阿賢準備早餐的同時,大步朝她走了過來。
昨夜狼狽的霍承鄴似被一場春雨洗淨,如今同溫挽款款而來的人早已換上乾淨衣裳,矜貴的模樣瞧著不像少帥,更像富家公子哥。
“昨夜有沒有打擾到你?”他一邊說,手還在扣襯衫上邊的扣子。
許是衣服是剛換上的,來不及好好穿,溫挽便醒過來了;而溫挽,也趁著對方扣扣子的間隙一覽了對方胸膛的風光。
看的她面紅耳赤,心裡羞得慌。
“沒有,你睡覺不吵我的。”溫挽低下頭回答,不敢去看他。
霍承鄴可就有得說了。
看著被她裹得緊緊的被子,他又說:“你搶我被子,半夜醒來,可將我冷個半死。”
其實說冷也沒有,男人本來就不怎麼怕冷,尤其他又是行軍打仗之人,只故意說的誇張了些,好讓溫挽愧疚。
溫挽有些無措的抬頭看他,若換作平日,她定是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