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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麼可說的？

司徒南再次翻了個大白眼，忍了忍，還是將心裡的話壓了下去，連連擺手，以此明志，見慕容九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只好岔開了話題：&ldo;你說那凌婉凝這事會不會跟王妃有關？&rdo;

&ldo;什麼意思？&rdo;

沒心思糾結司徒南強硬的岔開話題，慕容九心裡在想著別的事。

&ldo;我也就那麼隨便一猜，若是說的不對，你可別往心裡去。&rdo;

遲疑了片刻，司徒南這才將心裡的想法如實的說了出來，&ldo;雖然我沒跟凌婉凝接觸過，但上次一看，並不覺得她的身體很差，可現在突然就倒了，你說這裡面就沒有點貓膩？&rdo;

這話雖然說得很隱晦，但在場的人卻都是聰明人，當然知道其中的意思。

沈天歌醫術精湛，尤其是對毒物的研究，更是出神入化，再加上那手神鬼莫測的下毒手法，連慕容九都能中招，更何況凌婉凝呢？

幾次三番的尋釁沈天歌，處處使她難堪，偏偏沈天歌又是個眥睚必報的人，這麼久都沒出手，他們都不認為沈天歌會就此忍氣吞聲。

難道……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聽過司徒南的話後，慕容九忍不住順著他的思維想下去，而且，越想越覺得極有可能，若真是這樣，他是不是該想想，一旦被發現了，他該如何幫沈天歌善後？

不對。

這段時間他們兩個人一直都待在一起，凌婉凝自從梅林一別之後，也沒有出現在沈天歌的面前過，就算沈天歌有心，不也沒有機會嗎？

&ldo;這事別妄下結論，等明天弄清楚情況之後，再說。&rdo;

聽完司徒南的話後，慕容九忍不住輕蹙了眉頭，沉思半響，這才開口說道。

&ldo;明白。&rdo;

見慕容九的表情，司徒南也知道這事嚴重了，莫說一個刑部尚書的分量有多重，就是賢妃那裡，怕是知道沈天歌有這樣的膽量和手段，也定然不會允許沈天歌跟慕容九在一起。

當然，最至關重要的人，還是當今聖上。

皇上是一個精明的人，不久前又剛剛獻上了一顆獨一無二的九花玉露丸，一旦沈天歌的事暴露了，那麼，遲早皇上會將之聯想在一起，到那時，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他們還真無法預想。

&ldo;馬上讓人查清楚凌婉凝到底怎麼回事。&rdo;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慕容九為了保護好沈天歌，不得不事先做好準備，免得到時候被打個措手不及。

&ldo;好，我親自去辦這事。&rdo;

收斂了之前的輕浮，司徒南一臉嚴肅的看了慕容九一眼，認真的點頭答應了，也不在耽擱，一轉身就離開了慕容九的書房……

凌府。

&ldo;怎麼現在才想起找大夫？&rdo;

仔仔細細的檢視過凌婉凝的情況之後，太醫院的顧院士緊皺著眉頭，一臉責備的看著刑部尚書。

&ldo;是老夫的錯，顧院士，我女兒到底怎麼樣了？&rdo;

好不容易才求得皇上恩准，將太醫院最德高望重的顧院士請來為他的女兒救治，刑部尚書算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這上面，他不知道，若是連眼前這個人都沒有辦法的話，他要怎麼辦。

&ldo;情況很糟糕。&rdo;

輕嘆口氣，顧院士顯然也覺得棘手，眉頭不自覺的輕蹙了一下，淡淡的說道：&ldo;小姐的毒已經深入五臟六腑，就算是我，現在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將之完全除去。&rdo;

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