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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慕容九兩分，沈天歌故意眨巴眨巴眼睛，故意壓低了聲音笑道。

&ldo;你……還真是古靈精怪。&rdo;

慕容九嘴角忍不住又抽了幾下，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雖然他知道沈天歌說的話很有道理，可一想到給人吃的藥是經過老鼠試驗出來的，他就各種彆扭。

&ldo;放心，上次給賢妃那藥不是用老鼠實驗出來的。&rdo;

再次翻了個大白眼，沈天歌一看慕容九那個表情，她就猜了個七八分。

&ldo;那……&rdo;

&ldo;不是所有藥都需要拿老鼠實驗的，畢竟，這動物與人還是有差別的，更何況，那個配方挺簡單的，都不是什麼毒物，沒危害，我親自試的藥，這你該滿意了吧。&rdo;

繼續翻攪著鍋裡的東西，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飄逸出來，沈天歌微蹙了蹙眉頭，難得好心的解釋了一句。

&ldo;別做有危險的事。&rdo;

又不是第一次瞭解九花玉露丸，那些試驗的人最後是什麼下場，慕容九也不是沒有聽說過，甚至，他還親眼見過，所以，一聽沈天歌的話，他不僅沒有露出該有的高興，反而越發的皺緊了眉頭。

&ldo;你該擔心的人不是我。&rdo;

撒了幾把不知道什麼作用的藥草進去，裡面就看到鍋裡的湯汁變得黏糊起來，沈天歌對這個反應顯然很滿意，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淺笑，淡淡的說道：&ldo;知道凌婉凝中了什麼毒嗎？&rdo;

&ldo;不知道。&rdo;

輕搖了搖頭，慕容九如實的回答。

雖然朝野上下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刑部尚書的千金生了重病，但還真沒有人知道，凌婉凝到底得了什麼病，或者該說，是中了什麼毒更準確。

&ldo;蝶戀花。&rdo;

輕笑著吐出三個，沈天歌眉眼間都帶上了笑容，可見她對這個要有多滿意，&ldo;名字挺好聽的，不過，可別被它的名字欺騙了，那可真是我的得意之作，劇毒無比。&rdo;

&ldo;嗯？&rdo;

慕容九算是徹底看清楚了，眼前這個女人是真的對那些劇毒無比的玩意有一種散發自內心的狂熱，看她臉上那鮮活的表情，就知道了。

&ldo;它是由五種奇毒無比的毒花加上五種毒蛇的毒液研磨製成的，一開始會在沾染的地方出現若有若的瘙癢，爾後，每一天同一時間都會加劇這種感覺，若這個時候，尋了高明的大夫救治呢，就能化解了，因為那藥還不算真正進入人的身體。&rdo;

繼續翻攪著鍋中的東西，沈天歌挑眉看嚮慕容九，冷笑道：&ldo;可我給凌婉凝下的地方是後背，她是個死要面子的女人，定然不會讓陌生男人給她看這樣的病，然藥效會越發的瘙癢，那人自然而然就會想要去抓撓，這一出血，可就麻煩了。&rdo;

&ldo;什麼麻煩？&rdo;

怎麼聽都覺得這藥很陰損，可很符合沈天歌的性格，慕容九不禁暗暗慶幸，得虧沈天歌對他有心，否則，他只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ldo;血會加速蝶戀花的浸入，當毒素透過血液傳遍五臟六腑，甚至，深入骨髓後，那中毒者就會越發的忍受不住身上的瘙癢，哪怕將自己抓得血肉模糊了，還停不下來，可出血越多，毒素就會浸入的越快，沒多久，她就會將身上的面板全部抓爛。&rdo;

覺得差不多了，沈天歌便熄了火，停下了翻攪，走到慕容九的面前，輕笑著說道：&ldo;這還算好的，可若是這個時候讓別的大夫給她治療，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