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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腸沉默半晌,卻並沒跟著重複這句話,而是冷笑著“呵”了一聲。
條野惱了:“你這傢伙!”
在距離鐵腸家還有幾十米遠的時候,巷子開始變窄,車子無法透過,不得不在此停下。
條野採菊讓司機熄滅了引擎,表示:“你在這裡等一下,我送鐵腸先生進屋去——喂!鐵腸先生,你要去哪裡?!”
鐵腸踉蹌著推開車門,腳步蹣跚地踏入了這幽深的巷子,很快沒了蹤影。
巷子裡,月光稀薄,只能勉強照亮前方的路。
鐵腸恍惚地走著,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回憶與現實的交錯點上。
禾月……禾月……禾月……
不,他不能總是想著禾月。
他穿過巷子,來到那扇熟悉的家門前,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悸動。
一股熟悉的氣息悄然瀰漫在夜色之中,鑽入他的鼻腔,那是禾月獨有的氣息。
這陣氣息溫柔地包裹著他,瞬間驅散了他所有的疲憊與寒冷。
鐵腸的手微微顫抖著,從口袋裡摸索出鑰匙,插入鎖孔,悄無聲息地開啟了門。
踏入屋內後,迎接他的是一片深沉的黑暗。
但在這黑暗中,一個身影靜靜地站立在電視櫃前。
藉著窗外微弱的月光,他看到禾月正低頭擺弄著手上的玩偶,動作輕柔而專注。
這個場景如此熟悉,彷彿時光倒流——當他們還是情侶的時候,禾月經常會像這樣,在黑暗中等待著他加班歸來。
這之後,禾月似乎也有所感應,他緩緩轉過身來,目光中閃過一絲詫異。
“呃,鐵腸先生,你……回來了?”禾月的聲音略帶顫抖。
鐵腸呼吸沉重起來,那些被酒精暫時麻痺的情感,在這一刻如潮水般湧來。
他忘記了身上的疲憊與不適,壓抑已久的渴望與思念淹沒了他。沒有片刻猶豫,他徑直走向禾月,死死抱住對方。
那一刻,所有的痛苦都煙消雲散。
當禾月被壓在沙發上,外衣的扣子在不經意間被一顆顆解開時,他瞬間意識到了鐵腸的意圖。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銬,有些不知所措。
他並非沒有能力反抗,區區手銬,根本關不住他,只要他用點手段就能掙脫。
他並沒有急於掙脫,而是以一種複雜的眼神凝視著鐵腸,他感受著鐵腸呼吸中散發出的灼熱氣息,一種異樣的情緒在心底悄然滋生。
鐵腸總是對他如此高冷,對他的示好視而不見。
或許,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契機,他可以利用這件事接近鐵腸,讓鐵腸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那就簡單了——他只要裝模作樣地跟鐵腸廝混一晚上,等到鐵腸酒醒之後,他再哭唧唧的要求鐵腸負責就行了。
好的,不用擔心,反正鐵腸也不會do。
問題不大。
但僅僅十分鐘後,禾月就開始思索起來: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他試圖去理清紛亂的思緒,但做不到,上方的人如同一位狡黠的舞者,在他思維的旋律中輕盈穿梭,每一次回應都精準而迅速,不留給他絲毫沉思的餘地。
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身體的微妙起伏,甚至只是嘴角輕輕溢位的微弱聲音,都能激起對方強烈的反應。
禾月睜著那雙彷彿失去了焦距的眼眸,凝視著上方的人。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默默咬住紅潤的下唇,他所有的聲音都蒸發在了灼熱的空氣中。
但那張床已經不堪重負,撞擊著牆壁,發出刺耳的吱呀聲。
連續不斷的刺激讓禾月瞳孔失焦,他意識恍惚,每當他試圖閉上眼睛,逃離這紛擾的現實,對方的存在就會像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