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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拿走了:“你先穿衣服,我給你哥哥說。”
她拿著手機到一旁去接電話:“二樓醫藥箱就喻書會用,溫度計都三十八度六了,我不看還不知道。”
“現在就帶他去醫院。結束了給你說。”
因為發燒,頭也暈,身上也疼。喻書發燒的症狀很明顯,無論高燒還是低燒,只要發燒,身上就會痠疼得厲害,所以一發燒他自己就差不多猜到了。
現在電話肯定也是不能繼續打了,姨姨也知道了,哥哥也知道了,大半夜還要去醫院。喻書擺爛了,裹著外套,沒精打采地完全聽林悅的安排。
到了醫院先去急診抽血,確認問題不大又開了藥。
折騰完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喻書本來就身體不舒服,沒什麼精神,又吃了藥,這麼一折騰更困了。他也有點自責,叔叔出差,因為自己生病,姨姨大半夜還要去醫院。
野y
“睡吧乖。”喻書本來就招人疼,一生病林悅更上心了。他身體弱,感冒發燒都要拖好幾天才會好。她把喻書送到門口,叮囑他睡覺。
喻書跟她道了別才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脫了外套一頭栽進被窩裡。
在特別困的時候,柔軟的被窩簡直像是施了魔法,一沾上就整個人被拉進去。喻書睡得特別沉,不知道過了多久,隱隱約約有人用手去摸他的額頭,手很涼,喻書稍微睜了睜眼,藉著昏暗的小夜燈,看到了哥哥。
哥哥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這個顏色襯得他整個人都有點冷冽,當然也可能是帶了外面的涼風。
喻書喃喃叫人:“哥哥~”聲音是沒睡醒的啞,還帶著鼻音。像是在說夢話。
叫完以後又閉上眼睡過去,臨睡前還在想,這次的夢做得好真實,哥哥身上的涼氣都那麼明顯。
第二天早上醒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是週六也不需要去學校。他穿著拖鞋下樓,剛到樓梯口就愣住了,本該在學校的陸行舟坐在客廳裡,一雙長腿隨意收著,休閒褲襯得他的腿特別長。他手裡拿了一本書在翻,聽到動靜轉過頭來。
從他開學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月了,本來也馬上十一長假。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個月沒見,哥哥看起來比之前更好看了,他的好看是帶著攻擊性的,總是給人一種冷冽的感覺,偏偏越是這樣越有距離感反而越讓人關注,喻書終於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偷偷看哥哥了。
野y
“不認識了?”陸行舟放下書站起來:“昨天晚上還知道叫我。”
原來不是做夢。
野y
喻書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心跳也隱隱有加速的趨勢,哥哥回來了?他蹬蹬蹬下樓跑到陸行舟面前,他其實已經不低了,但是在陸行舟面前還是矮了一點點。
陸行舟垂眼看著他,睫毛遮住了小半黑色的眼瞳,他幾乎沒有專注地看過誰,除了喻書。
由於剛起床,喻書穿的睡衣。頭髮有些亂地垂在額前,臉倒是不紅了,昨天晚上燒已經退了,今天早上應該也不會再反覆……
陸行舟視線頓住,看著喻書:“又發燒了?”
他不問還好,一問喻書整個耳朵立刻紅了起來,連臉都開始發燙。沒有人可以被陸行舟那麼看著而不臉紅,更別提現在藏著小心思的喻書。
“沒……”喻書立刻用手捂住耳朵搓了搓:“可能是有點熱。”他迅速轉移話題:“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啊?”
陸行舟並不擅長說那些哄人的話,他一邊給喻書拿藥一邊說:“離家很近,有票所以就回來了。”
“我才不信。”喻書拿起勺子盛了點粥:“你肯定是想我了。不然不會大半夜回來的。”
他越說越覺得有道理,說出其他事情左證:“昨天七點你還在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