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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說喜歡自己。
但是他言語之間,表露喜歡醉酒狀態下的自己,他只覺得自己被自己綠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逐漸癲狂了。
空氣都是滾燙滾燙的。
薄寒臣用盡了刁鑽的手段對嬌氣的小玫瑰進行肆虐,似乎要清洗掉對方所有關於醉酒的記憶。
狗東西。
孕囊被狠狠肆虐了。
不知道多少次了,薄寒臣還在撈著遲諾的腿往腰上掛。
遲諾睫毛上全是溼熱的汗,白皙的鼻尖一直在顫抖,溼軟的紅唇上都散發著熱氣。
不知道該如何停止這場磨人的歡愛。
叫了哥哥,叔叔,老公,甚至爸爸都沒能停止。
薄寒臣附身,薄唇壓在他的耳邊吻了又吻,喘了口氣粗氣說:“寶寶,別叫爸爸,爸爸這個稱呼還是留給你肚子裡的小寶寶吧。”
遲諾虛弱的視線掠了薄寒臣一眼,茫然僵化的腦子反應遲鈍,慢吞吞地說:“你少在這裡下功夫了,你又不是十八九歲,質量哪有那麼好,男人不可能輕易就懷上的。老東西。”
老?
薄寒臣握著遲諾纖細白玉的腳踝,惡魔低語似的:“你對你男人的認知不全面,當下的我如果不收著點,你會死在床上。”
遲諾:“吹牛逼。”
遲諾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這仨字,三天都沒能出這個酒店套房的房間大門。
謝燎那邊急著要人,打了好多次電話,薄寒臣都給他推了。
遲諾最後讓他玩急眼了。
薄寒臣有個鐵腎,他沒有,他的小腰子都要涼透了。
遲諾從酒店出來是一週後,當然後面幾天他一直在補覺,困得要死,怎麼睡都睡不夠。
他甚至懷疑自己要死了,中間醒過來,找了個筆和本,寫了一篇小遺書,裡面聲情並茂的控訴了薄寒臣的下流和無恥,寫完後又繼續睡,吃飯都是讓薄寒臣拿勺子一口一口喂的。
要不是薄寒臣去澳洲的時候沒辦法一推再推。
遲諾覺得他倆可能得在酒店立個墓碑。
一個是被迫香消玉殞的小可憐,一個是縱情縱慾的淫邪老色胚。
遲諾沒有立刻回劇組,而是打了電話給宋念星,兩人飛去了北城最大的拍賣會消費。
遲諾亮出了薄寒臣的黑卡,一向高高在上的拍賣會主辦方眼都亮了,給他準備了私人嚮導。
私人嚮導:“這幅是中世紀歐洲最名貴的油畫典藏。”
遲諾亮了亮卡:“刷卡。”
私人嚮導:“這是世界上最名貴的珠寶,它象徵著——”
遲諾亮了亮卡:“拿下。”
私人嚮導:“這是世界上最適宜居住的島嶼,風景優美,適合獨居也可以開發做旅遊區——”
遲諾亮了亮卡:“可以。”
別整那些花裡胡哨沒用的。
刷卡刷卡刷卡刷卡刷卡。
宋念星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這是奢侈品拍賣中心,也不是大白菜批發市場啊。
宋念星:“你和薄寒臣鬧矛盾了?”
遲諾的臀心驟然一痛,敢情薄寒臣是把他的小屁股當磨鐵石了,這幾天磨的次數太多了,估計是真鐵棒也要磨成針了。
遲諾憤憤的:“我屁股快要疼死了,薄寒臣怎麼也得跟著疼一下。”
宋念星:“……”
資訊量好大。
其實不用遲諾說,他也能感受到不同,畢竟七天前遲諾看上去還像綠枝上掛著的青澀的小甜桃,這會兒隱隱有種熟透了的感覺。
更漂亮,更誘惑人了,一看薄寒臣就沒少玩。
而此刻遠在澳洲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