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他是我媽,那我媽是啥?(第1/2 頁)
降谷零將炸彈安放好後快速離開,是的,最近爆處班忙成狗也有他的一份,但不是故意的,是組織下令要製造點混亂。
開車回安全屋的途中,朗姆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伸手戴上耳機才接通電話。
“朗姆,是我……已經安裝好了,現在在回去的路上……我知道了。”
開到一半的車子在前面的路口迅速掉頭。
於是鶴川悠夏被諸伏景光扶著顫顫巍巍的走兩步時,降谷零推門而入。
“呦,瘸了?”降谷零挑眉,直接倚靠在門口饒有興趣的看著“殘疾人”復健。
“不會說話就閉嘴。”鶴川悠夏額角青筋直跳,走了一個基安蒂,又來個波本,她就非得死這不可是吧?
“你怎麼來了?”諸伏景光扶著鶴川悠夏的胳膊,神經類藥物造成的副作用讓鶴川悠夏走路都費勁,就這幾步路人已經疼得冒汗。
在組織醫生口中的副作用不大,畢竟只是疼幾天,但對於鶴川悠夏這種脆皮酒那真是要老命了。
“朗姆讓我過來看看。”降谷零歪了歪頭,“那天你罵琴酒的豐功偉績可是傳遍了組織,基層成員都聽到了點訊息。”
“呵。”鶴川悠夏冷笑,“我倒是希望琴酒被我氣死的訊息傳遍組織。”
要不是實力不夠,她還真想搞死琴酒。
“怎麼樣?走路還行嗎?”開玩笑歸開玩笑,降谷零關上病房門,過去扶住鶴川悠夏另一隻胳膊。
“還行。”鶴川悠夏深吸口氣,她現在每走一步都從骨頭裡穿出來的疼,肌肉痠軟,腳掌踩地的時候還有針扎的感覺,就像麻了一樣。
痛苦面具再次上線,這藥的副作用怎麼這麼奇怪?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在鶴川悠夏低頭吸氣的時候對視一眼,兩人扶著人走了幾步,又慢慢往床邊走。
“之前的傷口怎麼樣?疼嗎?”諸伏景光已經把大概情況都告訴了他,神經類藥物代謝掉就好,主要是這姑娘肚子上的傷口。
“沒裂,照常養著就行,蘇格蘭沒跟你說嗎?”鶴川悠夏朝降谷零投去疑惑的眼神,隨後又看向諸伏景光,“你倆不是穿一條褲子的嗎?怎麼現在不穿了?褲子開線了?”
“……”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
“我們也不是一直聊天的。”諸伏景光找了個合理的理由,“就像你跟基安蒂一樣。”
“咋?你倆聊天也葷素不忌呢?”
小姑娘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兩隻眼睛睜得渾圓,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
“她是不是藥用多了,傷到腦子了?”降谷零直接放棄與鶴川悠夏交流。
“啊……”諸伏景光看了鶴川悠夏一眼,這當著對方的面說是不是不太好?
“你才傷到腦子呢!”鶴川悠夏氣得後仰,嗷嗷的就要給這個金髮黑皮一個教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傷到腦子了,不要這麼激動。”降谷零輕而易舉就鎮壓了某些人,強制性將人送回床上,蓋好被子,“睡吧,我和你蘇格蘭媽媽說會兒話。”
“?!”降谷你變了!
諸伏景光無奈扶額,但也沒有反駁,跟著降谷零離開了病房。
鶴川悠夏撐起身子看著兩人離開,然後又重重栽了回去。
“我就說他倆不一般吧!”
003無語:“我覺得你和諸伏景光不一般,人家現在真成你媽了!”
“可拉倒吧,他是我媽,那我媽是啥?”鶴川悠夏同款無語。
“也是你媽!”
……
出了病房,兩人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站定。
“麥卡倫這症狀和我們之前見過的不一樣啊。”降谷零皺眉,之前他也在懲戒室觀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