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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澄嘲諷一笑,宮內倒是也有給公主選伴讀的例子,但是徐瑞卿當初並沒給女兒們選只說女尚書和女秀才服侍公主便夠了,如今她這個太后當不當正不正地給自己女兒選算什麼意思。
福玉也是覺得這不是個正經法子於是只說,“到底年紀還小,娘娘擋回去就是了。”
“家裡還算了,我若是咬死了不鬆口父親和哥哥也無法,如今我想的是賢太妃那邊兒不好辦,她當初幫我和佑兒可不是為了做個在京中窩著的老太妃”,李婉澄看著燭火明滅,她也在想怎麼能壓制賢太妃一二。
小滿聽到這話卻是轉了轉眼睛,“娘娘若是擔憂這事兒也不難,賢太妃家裡有適齡的女孩兒難道裴閣老家裡沒有麼?太妃和他們家想要如願,可是要先過了裴閣老那一遭。”
李婉澄一笑,“倒也是,如今他們都想算計我們母子,可是陛下和我也不是傻子,他們還想把林家人排擠出中樞,只是如今我瞧著中樞能辦實事的也只有林峰一人了,貴太妃又帶著吳王出京了反而是無甚威脅,我為什麼要順著他們的意對付林家。”
這麼多年過去了,李婉澄也不是當初那麼不通朝政之事了,現在京內閣老和安定侯兩邊兒開始角力,他們都想左右帝王的意思架空徐澄佑。但是李婉澄卻也不想接招,反而還和皇帝商量之後不再對林峰步步緊逼,澄佑還很照顧自己另一個伴讀景煥,從另一方面給了林家面子拉攏了他們家。
“他們都當我心中如何痛恨貴太妃母子,可是林氏也沒害過我也沒害過澄佑,我是嫁了太子當太子妃後來又成了皇后,這麼多年我早就想開了”,李婉澄撫著如意回憶往事,她心中對林慕月是有幽怨之心,但是坦白來說先下黑手的是她自己,反而是林慕月其實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兒。
“這麼多年來貴妃也只在當初先帝駕崩時頂撞過您一次”,福玉想了想倒是還真覺得如此,只有當初裴閣老想要攻訐貴妃和林家瞞下先帝留下的聖旨,皇后配合他的時候林慕月不再顧及其他開口就把二人都懟了一通。
李婉澄亦是一笑,“確實如此,雖然先帝給他們母子封了那麼大一塊兒封地,但是那也只是小事日後徐徐圖之也省得,如今京內的事兒才是最重的。”
裴閣老到底是文臣又是浸淫朝堂之事多年黨羽眾多,到底是比安定侯手段高明一些,待到一日早朝結束後,澄佑給自己母親請安時便帶了一封摺子給自己母后看。
“這是什麼,你前朝若是有什麼事兒,只找閣老和你師傅們商量便是了”,李婉澄也是知道自己的斤兩,並不多參與到前朝的事兒中,她見兒子拿了奏摺來還是先推拒了一番。
澄佑看著母親的樣子笑了笑,“是事關選秀的,您看了也無妨。”
李婉澄於是把摺子遞給福玉,“你念給我聽吧,這些人的摺子寫的駢四儷六的讓人不耐煩看。”
福玉結果摺子掃了一眼就緩緩地念出來,“古之女寵、宦官、外戚、權臣、藩鎮、夷狄之禍,自古末世之君,至於失天下者,常在於此。然所以啟之者有漸也。女寵之禍常始於干政,外戚之權常始於怙恩,宦官之威常始於柄兵,權臣之專竊常始於矇蔽,至於藩鎮跋扈則由於姑息,夷狄侵暴則由於國勢不振,漢唐以下覆轍可鑑矣。”
看著福玉唸完了還待翻過去再念,李婉澄擺擺手制止住了她,“不必再念了,這是說不讓你在京中官員之女中立後選妃,哪邊的人上的摺子?”
澄佑見母親也明白這背後的意思,哂笑說道,“還能是哪邊的,裴閣老的馬前卒罷了,安定侯家和姻親故舊家裡,哪個沒有個什麼爵位出身,哪裡會上這樣的摺子。倒是他們這些文人家裡,七拐八拐總能找到些不做官的親戚。”
此次皇帝立後,裴朱二府內都有正當年的女孩子備選,除開這兩家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