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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或插一兩句對自己的數落,澄佑面色不變也不看自己的母親。
等李太后又說了一陣子,徐澄佑也就只是淡淡地回道:“太后的意思朕都明白,只是內侍再如何也是朕的家奴,太后只管好後宮的事情就好,此事下不為例。”
和兒子說了半晌的話卻都沒什麼正經回應,李太后本就心裡無名之火滿滿升騰而起,現在這些話一出,她更是被兒子不客氣的話氣了個倒仰。
李太后也是起身一拂衣袖,忍不住對著兒子大聲訓斥道:“我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為了誰,皇帝的意思是哀家還處置不了一個奴婢?你既然如此說話,那哀家還做什麼太后,不若去寺裡做姑子。”
作為母親和太后,李婉澄其實有點不理解,自己處置了傷了兒子身體的奴婢,這本來應該是個好事,但是兒子卻總是一副不滿意的樣子,甚至對著自己生氣。
現在在自己已經退讓了之後,兒子還是這樣出言忤逆,李婉澄終於也忍耐不住,說出的話也是更加冷硬。
看著母親激動的樣子,澄佑才轉過頭去看母親,“母后說笑了,就算是去寺裡,也該是無所出的先帝妃嬪去寺中祈福,這些庶母朕都願意留在宮中榮養,您是父皇元后朕的母后,自然該是太后。”
其實澄佑自己也知道那太監應該處置,但是太后這麼大張旗鼓地處置了太監和宮內的仙師,他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
這段日子以來他又難見外臣,心裡本就對著朝政上的事兒著急,太后這時候又重提舊事,他心裡的火氣不知怎得也就壓不住了。
福玉在外面候著,聽著裡面太后似乎是在大聲說話,她有些焦急但是也不敢這麼直接進去,只能不住地在門外踱步。
御前的宮人們倒是都鵪鶉一般,被帶出來之後連湊在這邊兒都不敢,康勝的徒弟小范雖然沒有被清算,但是這段日子也是夾著尾巴做人,今日正巧他不當職,也算是逃過一劫。
現下在皇帝身邊伺候的太監中領頭的叫龐暢,是御用監的掌印太監。
龐暢看著眾人的樣子,倒是眼珠兒一轉去了福玉身邊寒暄,“李大人安。”
不過還未等龐暢和福玉搭上話,那扇門便被猛然拉開,李太后帶著忍不住的怒容衝出門外,“福玉,我們回去了。”
龐暢看著太后離去的背影,放輕了步子進到了寢殿,他躬著身子說道:“陛下,是用藥的時辰了,可要奴婢把藥拿來。”
徐澄佑其實有點後悔剛才說的話,但是他也拉不下去臉和母親認錯,再加上他現在就是想去認錯也難以成行,所以他索性熄了主動去認錯的念頭。
見到龐暢進來,澄佑揮了揮手讓人下去,“算了,你去傳英博侯來,朕有事情吩咐他。”
這些日子以來,因為姚太妃當時為女兒選了英博侯家這個定親的物件,徐澄佑對著太妃和妹妹的選擇還算是滿意,感覺二人還算是識時務,同時也越發地重用英博侯一家。
本來英博侯已經掌了北方的部分兵權,計將軍也對著這位侯爺的本事很中意,兩個人倒是有幾分英雄惜英雄的意思。
但是隨著英博侯家的嵇元成了準駙馬,皇帝突發急病後,清醒過來也是下旨把人調回了京城,任命了其為京營指揮使,英博侯自此成為了掌握京營命脈拱衛皇室的總兵馬官。
英博侯年紀還不算大,因著是武將的原因更是身姿挺拔,看著人向自己行禮請安,興和帝也是很快叫了起,又賜座看茶。
等著宮人們都下去了,興和帝才對著英博侯吩咐說,“這段日子朕吩咐的事情做得如何了,可還算順利?”
英博侯雖被賜了座,但是整個人也是全神貫注座位只是淺淺地坐著,聽到陛下問,他也趕緊拱手回道:“回陛下,那道士說自己是撫州人士,微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