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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葭的喉間一噎,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在此之前,她也不確定司徒衍到底有沒有喜歡過其他的姑娘。
畢竟,男人是信不過的,很多都是靠著一張騙人的嘴,遊戲於花叢中。
但看他的神色,像是有些委屈。她心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司徒衍再是默默地低下頭,用衣袖處取出一條銀色的腳鏈,在她的腳踝處比劃了幾下。
腳鏈是由純銀打造的,有極細的流蘇垂落,雖然沒有其它的珠寶裝點,但顯得低調華貴。
司徒衍將腳鏈繫到她的腳踝上,目光又是痴迷地在她的腳上流連。
&ldo;既然你不走,那我也不想在宮裡待了。我不如直接搬回侯府好了。&rdo;沈葭簡直無語,默默地將腳往床榻上縮。
她真是不太懂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看樣子,他對她確實不是沒有意思。
那為何,她昨晚放下面子,褪去衣裳,那麼賣力地勾引他時,他卻那麼冷酷地拒絕了她。
難道……
沈葭的臉一下子變得滾燙,心裡默默地忖度道,他該不會是不行吧?
&ldo;嬌嬌,你聽話些,再等幾日便好。&rdo;司徒衍系完腳鏈,骨節勻稱的長指輕撫過她細嫩的臉頰,鳳眸輕勾,依然是,可臉色卻是過分的蒼白,&ldo;你若覺得在屋裡太悶,就多出去走動。&rdo;
他的指尖帶著些微的涼意,沈葭不禁打了個哆嗦。
她這才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
剛想開口問他的情況時,司徒衍已是驀然站起來,大步離去。
沈葭一邊猜他是不是有病,一邊坐起來,由宮婢為她更衣綰髮。
她走動的時候,足踝上的腳鏈會發出悅耳的叮噹響。沈葭看了一眼腳鏈的成色,伸手去感受了一把腳鏈的質地。
罷了,不管如何,她就將之前的想法當成是奢望,拋至腦後,這些到手的名貴珠寶才是真實的,能帶得走的。
她想開了,一個人在屋子裡生悶氣沒有用,出去溜達一圈,或許會好些。
得知司徒聞樂在圍觀姚太傅下棋後,她也往太極殿而去。
太極殿旁邊的高閣中,諸多女眷和宮人正圍繞在姚太傅和棋守言的四周,屏住呼吸,不願錯過兩人的每一步棋。
姚太傅和棋守言對弈了一夜,可直到現在,都沒人能分出個勝負來。太子安排御膳房那邊送了好幾回膳食,但兩人專注於下棋,並沒有時間去用膳。
沈葭來的時候,還沒尋個席案坐下,就是先後遇上了薛仁鉞和姬煜。
在人前,薛仁鉞沒有多說什麼,只扯過淡笑,沖她點了下頭。
姬煜則是有禮貌地打著招呼,&ldo;孝敏公主早。&rdo;
沈葭朝他回了一禮,坐到席前,耐心地看著閣中的棋局。
不同於身側司徒聞樂的&ldo;迷妹&rdo;表現,她只是靜靜地觀棋。
姚太傅棋開三路,而棋守言也不遑多讓,兩人相互角逐,好不熱鬧。
就在如此激烈精彩的時刻,棋守言卻是身子一歪,忽地昏厥過去,倒在一側。
眾人皆是唏噓,宮人即是手忙腳亂地去傳太醫。
棋守言是容國的棋手,如今,暈倒在晉國的皇宮裡,難免會讓人多想。
不過,等御醫趕過來,尚是需要一段時間。
沈葭的秀眉一擰,當即上前,走到棋守言的身邊蹲下。
她試探過棋守言的鼻息後,再是用雙手掐住棋守言的人中。
在場的其它人都是震驚地盯著她。
&ldo;孝敏公主,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