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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看到的人。
平底鍋也跟著上樓,趴在門邊。
彷彿早已習慣這樣的場景,連狗眼都不帶眨一下。
徐姨看了看桌上無人在意的菜餚,無奈收起來,按照慣例,梁嘯川和月聞江會解決掉這些,等月棲意醒了再給他做新的。
她又遙遙朝樓上看一眼,搖搖頭。
她已目睹過這樣的場景六年有餘了,月聞江同梁嘯川,大抵不可能有父慈子孝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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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佳期如夢,也終是到了要分別的那天。
晨起,梁嘯川臉上還帶著可疑的紅印子,是月棲意昨晚踹的。
月棲意工作那麼用功那麼累,梁嘯川當然一切以月棲意的體驗為重。
反正他的瘋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單方面伺候人還挨踹他也能樂在其中。
行李已然提早拾掇好,月棲意刻意提前一小時出門,留給梁嘯川足夠的時間緩衝自己的分離焦慮。
然而……
一小時將盡,倆人仍跟連體嬰一樣(梁嘯川單方面強行連的)。
梁嘯川第一萬次要確認月棲意眼睛是否真的視物無礙,五個行李箱裡是否帶夠了整個秋冬禦寒的衣物,是否漏掉了什麼必需的藥品,路上吃的零嘴是否放進揹包裡……十萬根頭髮裡有沒有一根不夠有光澤。
司機老廖已經見怪不怪,默默轉了個身背對他倆。
他這僱主成日裡拿刀拿槍暴戾恣睢,對上月棲意卻永永遠遠只有伏低做小牽腸掛肚的份兒。
要不說一物降一物呢。
月棲意:“……”
他慶幸自己沒答應讓梁嘯川一同去機場,否則梁嘯川會以腿不聽使喚為由跟著他上飛機再一路跟去劇組。
他將梁嘯川拉到凌霄花的花影裡,輕聲道:“你是不是又多了強迫症?裝箱那時候拍了影片,不會漏東西的,也都給你看過了,我現在要走啦。”
要如何放自己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裡,以最甜的蜜最清的水、以血肉靈魂養了二十年的小花朵獨自經受風雨呢。
儘管這已是月棲意第n次進組,梁嘯川仍如同第一次那樣捨不得鬆手。
何況……
月棲意囑咐道:“等我進組之後,你如果要探班必須問我,絕對不可以一聲不吭跑來。”
他是那麼柔和的人,甚少使用“必須”“絕對”這樣的措辭,因此梁嘯川不敢越雷池一步,以月棲意從前的工作強度來看,他們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梁嘯川整顆心都擰巴在一塊兒,一喘氣就劇痛難當。
要同月棲意大半年聚少離多,於他而言是天要塌了。
他半晌不言語,一臉生離死別心如死灰的沉痛模樣,月棲意不禁道:“梁嘯川?……哥?”
話音未落他便被梁嘯川抱進懷裡,男人啞聲道:“每天收工就回我句訊息,睡覺得開著影片,我得一直看著你才行。”
“好。”月棲意拍拍他背脊,示意他鬆手。
一縷柔風拂過月棲意髮梢,又掠過樑嘯川手臂。
於是月棲意的髮梢便在梁嘯川面板上蕩了半個旋兒,如此輕柔幾不可察,卻引發神經末梢熾烈的焦渴。
梁嘯川稍稍讓出一點距離,頓了頓,轉而扣住月棲意指根,傾身貼近。
極光小熊
“媽媽!”
月棲意陡然後撤半步,梁嘯川:“……”>br />
月棲意睡著時他沒少胡來過,卻生生不敢親一口。
哪怕是蜻蜓點水般輕盈的……他想留到雙方都清醒的時候,畢竟除去小時候以及對戲的時候親月棲意,這便是他的初吻。
天不遂人願,每每到這樣的時刻總有甲乙丙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