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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半小時後，林璟用光了車裡所有的溼紙巾跟抽紙，才勉強把人給清理乾淨。

姜弦這會兒也清醒不少，眉清目秀的舒展眉頭，眼神清亮的抱怨：“你還是給的太多了，裝不了。”

林璟開啟車窗散味，兩人坐在車上，姜弦身上的外套是林璟的，尺碼較大，外套皺巴巴的纏繞在他裡面什麼都沒穿的身體上。

林璟轉過頭看著姜弦兩腿之間：“你是女的話，現在已經懷孕了。”

“胡說什麼，哪有這麼快。”姜弦臉色微紅，反駁，“你以為拍電視劇嗎，一發擊中。”

“我質量很好的，有被醫院邀請過捐獻，但我拒絕了。”

“……”

姜弦不太舒服，感覺還是殘留了不少，因為他身上的味道有點奇怪，可能是林璟的那些……質量很好的東西。

這地方有樹有風，味道也散得差不多，林璟開車回家，姜弦瞥到他抓著方向盤的手背，有幾道明顯的劃痕，那是他沒辦法叫出聲只能在別的地方發洩。

這裡離家不算很近，林璟力求開得平穩，所以速度不快，穿過國道經歷了不少紅綠燈，其中一個足足有九十秒。

林璟索性停下車，看了旁邊一眼，姜弦已經閉上眼沉睡過去，雙腿屈起窩在座椅深處，外套滑下來，露出赤裸瓷白大腿的一片紅痕，有咬的有掐的。

裡面什麼都沒有，衣服亂七八糟的已經扔附近垃圾桶了。

好不容易到家了，洗了個澡後，處理乾淨身體，撐在浴室的鏡前，林璟站在身後，來了今晚的第二次。

姜弦腿都站不直，一個勁的腿軟，叫的很厲害，哭得聲音都啞了。

最後只能趴在洗手檯前，連哭喊罵人的力氣都沒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一次也是沒給小追追穿衣服！

看得出來林璟很喜歡，但是還是帶上會好點，睡前，姜弦閉著眼睛跟夢遊似的跟他談判。

林璟輕拍著他的後背哄睡：“上次叫你買多點你還不聽。”

“……”

這還能怪他頭上。

姜弦眼睛都睜不開，眼圈也是紅紅的，他仰著頭：“快親我，還有說那句話……不是晚安，是另一個，你說過的。”

林璟低頭親了他一口，“說什麼？”

“愛我那個，每晚都要。”

林璟很難為情，覺得說不如做，何況次數少才顯得珍貴。

姜弦拽著他的衣服，在他懷裡亂拱，來勢洶洶的非要聽到那句話才肯罷休。

林璟不太習慣，沒有辦法的在他耳邊輕喃說了句我愛你，姜弦才舒服的貼在他胸前，卸下力氣軟聲的說了句，我也愛你。

第二天姜弦調休，他有三天假，班長說這個不放完下個月就過期。

他跟楚設計師探討完戒指後，無聊沒事做就去找林璟，順便跟舊同事見見面，他跟石曲在食堂吃晚飯上樓正好撞見林子默。

兩人沒什麼共同話題，只是相視一笑，緊接著就陷入極度尷尬的場面。

林子默目不斜視：“啊，對了，我胃潰瘍好得差不多了，不過小叔還是挺緊張的，每天都罵我。”

“？”姜弦不太明白他們的相處模式，“罵你什麼？”

“天生牛馬命，非要加班的腦子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

電梯門開了，他們走進辦公室裡，林子默放下一份資料，沒掩飾的幾個大字，陽許福利院。

姜弦站在面前，一動不動的看著這幾個字，眼睛都發直了。

“喝茶還是飲料？”

沒聽到回應，林子默轉身看去，姜弦站在桌沿，垂眸的盯著那份檔案的字，側臉很安靜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