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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亭揹著手,彎著眼睛笑。
如果不聽他說話的內容,旁人會以為他是一個正在和父母撒嬌的乖孩子。
但申家父母如墜冰窟。
“敢對警方亂說的話,和平江的水很深,足夠掩蓋你們一家三口的屍體。”
為了他們的兒子,申家父母妥協了,按照沈陸亭的要求承認他是他們的兒子,並搬離了福氣村,對外說是不想待在傷心地。
但多年以後,他們回過味兒來,他們的小寶根本早就死了,那個小孩在騙他們。
可他們不敢揭發,他們經歷過混亂時期的和平市,知道黑惡勢力有多強大,他們想活著,只能擔驚受怕到現在。
他們甚至忘記了這件事,當申小寶還活著,這個人就是他們的小寶。
要不是這個女警察上門來提到申小寶,他們都想不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兒子。
在一邊的申女士平靜的聽完父母的講述,聽他們訴說對兒子的愛,話裡話外都是一家三口,半點沒有她的存在。
她忽然有點想笑,但就像她之前說的,沈陸亭給的太多了,她就當接了個保姆的工作,照顧別人的父母。
夏漁“刷刷刷”地寫完筆錄,她關上錄音筆,向申家父母確認了一遍。
申女士唯一慶幸的是,這位女警察並不關心別人的家事,始終以客觀的角度看待他們,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同情她的警察。
等申家父母確認後,夏漁收好東西,向申女士告別,馬不停蹄地趕回了警局,向傅隊提交了報告。
那麼問題來了,沈陸亭不是申小寶,那麼他到底是誰?
目前和沈陸亭有點關係的只有顧澤漆,畢竟他的迷藥都是沈陸亭提供的,說不定他知道沈陸亭是誰。
於是夏漁申請再去一趟看守所。
領導準了。
進看守所真的跟回家一樣,夏漁再次見到了顧澤漆,後者也沒想到能夠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裡再次見到她。
他剛想打招呼。
夏漁沒有廢話,等他坐下就說明沈陸亭的情況,詢問他知不知道沈陸亭到底是誰。
顧澤漆消化了這個事實:“真意外,他居然從小就加入了,我還以為他是大學時期來的。”
好的,白來了,這個人知道的不比他們多。
夏漁起身就要走,被顧澤漆叫住了。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十多年前確實有一個比我大兩三歲的小男孩出現在城中區,不瞞你說,因為他看起來太噁心了,我偷偷模仿過他。”
夏漁坐回原位,發現了矛盾點:“他噁心……你為什麼要模仿他?”
“在城中區,噁心惡毒才活得好。”
“你繼續。”
“不過因為你,我被送去了福利院,就沒再見過那個小男孩了。”
夏漁糾正他:“你運氣好離開了城中區,不要說得好像是我害了你似的。”
“……”顧澤漆繼續剛才的話題,“當時誘騙你的計劃是他制定的,我是執行者,如果不出意外,我沒有得手的話,他會從後面把你打暈。”
很好,原來第一次從背後敲暈她的就是沈陸亭。夏漁已經自動把這個小男孩當成沈陸亭了,顧澤漆不會給她一個沒用的資訊。
由此可以推出,她的死亡結局都是被他打出來的。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這個沈陸亭真的該死!
“既然你能頂替別人的身份,那麼他也可以頂替別人的身份。”夏漁想知道他原本的真實身份,“你覺得誰會知道他的來歷?”
“蔡刀吧,只有他你能接觸到。”
夏漁記下了,“說起來,你認識尹秀麗嗎?”
“我雖然出生於城中區,但和那邊很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