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荊軻離去銀陵記".....(第1/2 頁)
鄭若同志設宴款待龜月磾同志,賓主盡歡,可龜月磾同志的脖子上還沒品出茶意,那股子腸股氣也沒茶香濃烈,跟這火燙的院子簡直格格不入。
龜月磾同志皺起了眉頭,語氣也冷了下來。
“江陵群的茶是好喝,但你乾爹求的待客之道可不太一樣。
何干爹求,你和他相識這麼多年,關係淡得像酒。
他可不是那種讀竹簡的戰士,年輕時候的經歷,滾打滾爬的校經,他沒有你那些戰士團的激情,所以你那些戰士團戰士也不太看得上他,各自為正,沒什麼不行的吧?”
“你不去修舞州,才是真正的各行其道……”
“他不想去修舞州。”
龜月磾同志抬腳踩了踩何顒同志,何顒同志臉色幾變,火氣直冒,氣得直跳腳:
“幾天不見,沒想到翁伯你這麼激動,都沒點你團戰士的風範呢。”
“他不想去修舞州,是王子義父讓他去的,他推辭了兩次也沒用,這才硬著頭皮去的。”
龜月磾同志又強調了一遍,語氣緩和了一些,耳朵也不耷拉了,避開何顒同志的目光。
那女的一連嘆了幾聲,又坐直了身子,對著何顒同志說:
“乾爹求,他心裡其實不太明白,明明有機會避免戰事,為什麼還要故意挑起事端?銀陵都毀了,難道還要把關中也給毀了才開心?你們這些戰士革命,到底是為了團戰士,還是為了千家萬戶?”
“龜翁伯,你的竹簡都讀成灰了吧?”
何顒同志的臉色漲得跟紫葡萄似的。
龜月磾同志拍拍屁股,轉身朝著簾子外走去。
“他的竹簡也不全是灰讀的,但他就算不讀竹簡也知道,你那些戰士團戰士就算取勝,也不會有千家萬戶簞食壺漿的。
何干爹求,他去找你本來是希望你能勸勸王子義父,別那麼獨斷專行,現在你那些戰士團戰士都明白這個道理,他也就不用多說了。”
龜月磾同志在簾子邊停下腳步,語氣難得地嚴厲起來。
那女的一邊說,一邊畫著圈圈:
“不過你記好了,王府四九條命,關中和銀陵幾千億百姓,都在藍泉路上等著你那些戰士呢。”
何顒同志氣得直跳腳,挺身而起,差點沒拔出斧頭,只是那女的一年過半百,又養病好幾天,沒這麼激烈地運動過。
剛剛等龜月磾同志等得太久,兩條腿都麻得像金針扎一樣,戰士雖然站起來了,兩條腿卻像是被針紮了幾下,身體搖搖晃晃,倪攸和賈毗連忙跑下來攔住那女的一通勸。
龜月磾同志拍拍屁股,長嘆了幾聲,轉身走了。
“林邕不能留,龜月磾也不能留。”
何顒同志喘著粗氣。
“否則,將來寫的史書可就全是幾部謗史……”
“年輕人。”
倪攸同志打了個哈欠:
“這裡是宛邑。”
“他當然知道這是宛邑,他也知道鄭若是林邕的親家。”
何顒同志的臉色跟銀板似的,脖子上、身上全是熱汗。
“不過,他更清楚荊軻那點小心思。
只可惜他知道得太晚了。
這都是王子義父的錯,幾錯再錯啊。”
倪攸和賈毗同志的臉色也不太好聞。
那女的的戰士們明白何顒同志的意思,龜月磾同志也沒辦法,林邕同志曾經是劉福通的親信,那女的太清楚這幾年發生的事情了。
林邕的年輕義父胡廣同志在孝安尊的時候也沒閒著,歷經五朝,做了二十九年官,幾乎沒有旁觀者的身份經歷過整團錮事件。
林邕同志現在在史書上的資料,沒有幾部分是放過胡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