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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珺身體宕機,腦袋卻變清醒,想起鼻尖的熟悉嗅覺,似是在黎耀文私船的pub裡聞到過的甜膩味道。
「新型化學合成物」,餘回曾這樣同他講。
尚未列入管制的drug。
黎耀文竟這樣大膽,將翠枝山會所整幢包下,在如此私密的包廂中聚眾食粉,白日宣淫。
黎耀文同anda正忙,是左側的aggie先發現他蹤跡,似向一旁遞了個眼神。黎耀文警覺,放開anda的唇,犀利目光向這邊望來。
向南珺要動身已不及。入目畫面太過震撼,雙腿沉重,不聽他使喚。
此時有一人影從包房內閃出,擋在那道門縫之前,阻斷向南珺同黎耀文對望視線。
向南珺手腕落入一人掌心,被拉至一邊的隱蔽角落:“不是同你講醒來call我,怎麼不聽話。”
餘回面孔闖入視野,向南珺心中堆積太多問題,一時竟不知從何問起。
“如果我真的call你,是不是就沒機會撞見剛剛那幕?”向南珺尚未從衝擊中回過神來,“哇,真是好好勁爆,我活過二十年,多謝他黎生給機會我開眼啊。”
他話中帶氣,質問餘回:“你早都知anda同黎耀文關係不一般,是不是?”
餘回似卸了力,頭垂下來,同他的額頭抵在一起,叫他的名:“向南珺。這世上這麼多人,我怎麼有精力可以照顧到所有。”
向南珺嘆一口氣。事已至此,即便他有心,也無力扭轉此時結局。他只恨自己數次察覺anda怪異,卻從未對梁天寧講起。
“至少你不該瞞住。”
“瞞住誰?你,還是梁天寧?”餘回放低聲音,似在安撫,“我怎麼同他講,‘你條女朝秦暮楚,同你逢場作戲其實心中還惦著別個,那人好不湊巧,剛剛好是黎耀文’?還是同他講,‘你好當心捧住寵住的女友,其實不中意你這樣忠誠這樣乖,只中意劍走偏鋒,勾住個我們誰都拿沒法的人’?”
向南珺不做聲。
“那我同你講,”餘回又講,“現在你知了,換做你,你打算怎麼話給他知?”
向南珺垂頭,數次欲言又咽下,最後只得搖搖頭。
“那我從前講,或者是現在講,又有什麼分別?”
可想起方才那副糜亂景象,向南珺依舊心有餘悸。他知anda之於餘回,就如同那日黎耀文船上荷官之於他。成年人的選擇都各有各的定奪,當日他未出手,亦不會指望餘回做個救人於水火的菩薩。
好人最愛多管閒事,餘回講過他不是好人,所以不會管anda同黎耀文之間的閒事。
這道理向南珺都懂。
但那是同梁天寧談婚論嫁的物件。他第一次為未能管別人的閒事而感到懊悔,此時一顆心,全部填滿對梁天寧的愧疚。
“可裡面的如果是我,你就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是,”餘回大方承認,“你是我不得不顧。”
餘回可以將這世上許多人都棄之不顧,唯獨他向南珺,偏偏只有他向南珺。該是何其榮幸件事,可他心口卻似被堵住,眼眶也潮熱。
前一晚多幸福,向南珺此時便多痛苦,話音也破碎,零落一地玻璃渣,最鋒利那一端紮在餘迴心頭:“我不知你當真是有苦衷,還是你其實從未考慮過想同我有什麼未來。甚至都不知,你這樣特殊對我,又是不是我做的場夢。”
餘回似仍有些眩暈,依舊靠在牆上,屈些腿,放低身高,視線同向南珺齊平。會所的每一間房都隔音極好,即便屋內再嘈雜喧譁,走廊也足夠安靜。
他的手卻遊離至向南珺後頸,將人扣近,咬著他耳朵低語:“做過的壞事都需要自己親口嘗過苦果,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