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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般的臉色,猜測十之八九是因為後者,看中也八成正常了又沒繼續對他糾纏不休,太宰也沒有趁勝追擊地與對方纏鬥下去,而是從地板上坐起來,涼涼地問了一句:
「清醒了嗎?」
「……你有把握解決這種異狀吧?首領。」
最後冷靜了些但臉色變得很難看的中也同樣坐了起來,可能是他的記憶中也有首領太宰疑似中招而有各種古怪行徑的記憶,由於人間失格的運作除了死亡以外無法停止,他沒猜測這或許是精神類異能的效果或是如何,只是調整了下有些歪掉的帽子,沉聲問道,並直直地盯著太宰沒被繃帶遮住的眼眸。
「那當然。中也你就去做正常來說你該做的事情吧──注意可疑人物,別再次失智了。」
就和中也沒問太宰他是否知道什麼內情一樣,太宰同樣也沒有進行解釋的打算,他只是一如往常般微笑了一下,這麼說著,並若無其事地在話語最後挖苦了一句。
中也冷哼了一聲,雖然礙於上下屬的身分以及他確實沒有發現異狀地就莫名其妙地栽了,他沒有回嘴,但這並不妨礙他惡狠狠地瞪了太宰一眼,也懶得多說什麼了,他起身就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沒再提什麼愚蠢的全日貼身護衛這類的事情。
5
太宰換回了他曾穿了四年、刻意模仿森鷗外作為首領時的那套裝著打扮,坐在首領辦公桌那兒手拖著下巴百賴無聊地凝視著熟悉的景色。
由於實在不想批改檔案,而小銀似乎是在得到他停止與織田作之助相關的任何事物的命令之後就立刻著手去聯絡相關人員進行處理了,在總是不自覺就鬧出不小動靜的中也離開後,首領室又恢復了他熟悉的死寂。
偶爾他會覺得自從他上位並以他的想法整頓港口黑手黨後,作為本部的五棟大樓就像是埋葬著包含他在內的所有人的寂靜陵墓一樣──每個人都是那麼的安靜、那麼的沉默。
這樣的寂靜並非他越是擴大港黑的勢力範圍越是森嚴的守備帶來的影響,而是像是被深淵所吞噬、或是察覺到太宰越發強盛的威勢之中包含的死亡氣息般沒有活力與生機的靜謐──所有人本能地畏懼著、本能的將自我藏在刻意不流露情緒的撲克臉之下,越來越少人在工作時間提及除此之外的話題,而這種事務性的交流則讓氣氛更加冰冷,而待在其中的人們也越發緘默。
所以太宰在即使心知他與中也不可能像是他在書中看過的無數世界那樣彼此嫌棄但又有微妙默契的搭檔,他也清楚在那之後他對於所有可能誕生羈絆的人的情感都被破壞殆盡、只留下理性客觀的認知了,他說實話也算不上對中也有多少情誼,但他仍是默許中也偶爾拋開職位該有的恭謹語氣而宣洩情緒的吵鬧聲響,就如同他縱容了敦偶爾對他雛鳥效應產生的依賴而不自覺中沒掌握好的距離感──只有中也仍把他強烈的情緒洩漏出來、只有敦偶爾孩子般下意識對身邊大人的依賴而有的些許親暱,才讓他覺得宛如墳墓的港口黑手黨還有一點點仍讓他記得自己還是活著的人類、而非會喘氣的死人的溫度。
雖然太宰現在是真的死了,只是被強行從死亡的懷抱中被挖了出來,但他活著時能忍受並待了長達四年之多的港黑首領室,反到現在待了沒多久就開始有些不耐煩繼續待在這裡了,他現在也確實沒了把自己囚禁在這之中般長時間待著的理由了──很快就無聊到對熟悉到令他生厭的首領室喪失停留興致的他索性又回休息室換了另一套樣式更普通、但仍是以黑白色調為主的便服,並把那條鮮紅的圍巾塞在隨便的什麼地方後,就又順著只有極少數高層才知道的密道又再次離開了這裡。
這次太宰外出就完全沒有預設目標了,他只是漫無目的且算得上悠閒地隨意在街上亂晃,但不得不說扭曲力量對於讓他家主角碰瓷首領宰的意願相當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