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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拖一些時間,等到所有事情有所了斷時再去和黑澤陣見面。
但太宰治太想念他了。
明明信得過的屬下每日都會彙報黑澤陣的近況,但他還是非常想念。
思念成疾。
相親。
這種玩笑到底誰會信呀。
太宰治心中覺得好笑,但卻下意識地尋著黑澤陣的蹤跡。
太宰治可以接受黑澤陣不認識他,他可以接受黑澤陣用陌生的目光打量他,他也能接受黑澤陣不相信他處處警惕他。
就算黑澤陣某一天會愛上別人。
他也能釋懷。
明明是這樣想的,但是在那一天,他忽然的,連自己都沒能思考的,將目的地定在了另一個方向。
於是,他們再度見面。
在長久的對峙中,太宰治說道:“我之所以來,是為了和你道別,人活一生,到最後連個值得道別的人都沒有,豈不是太可悲了。”
“無論你相信與否,我不會害你的,我設下的局,都是為了所有人好。”
對著曾經的友人,他說:“這應該也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我要走了。”
“走之前,能允許我一個奢望嗎,別在這家店開槍,剩下,哪個地方都無所謂。”
織田作沉默許久,自己都不懂為什麼,緩緩把槍放下。
於是,太宰治發自內心的笑起來:“謝謝。”
“再見。”
他苦惱地質問他自己的多次失言。
“再也不見。”
“織田作。”
琴酒只是
等太宰治從酒館裡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琴酒靠在一旁,修長的手指夾了根菸,樹影婆娑,輕佻著雙眸,朦朧的煙霧模糊著側臉輪廓。
太宰治出來。
琴酒抬眼。
“聊完了?”
太宰治啊了一聲,隨即彎彎眼睛:“見完老朋友了。”
他喝了點酒,不太多,不至於醉過去,但是飄灑的氣息都是熱的。
琴酒:“接下來去哪?”
在詢問他的意見。
很主動的。
察覺到這點的太宰治有些得意,又想起身上搭著的有著男人氣息的外套,心情更好。
“不知道。”太宰治悠悠地,沒什麼語調。
他本來就不是個主動的人,挑起話題也非他擅長。
總歸是笑一下吧。
可扯了扯嘴角,竟一下沒笑起來。
他常常喝酒,尤其在獨自處在港黑大樓的夜晚裡,他常常拎過身後酒櫃裡的威士忌,拿出一個墊子,淺酌一杯。
後來,望著格外明亮的月亮,他沒由來的,起了喝紅酒的念頭。
兩種酒,完全不是一個風格,他總覺得後者不合他意。
但那天晚上,他喝了許久。
一杯接一杯。
就像那天一樣的衝動,太宰治把視線放在琴酒夾著煙的左手上。
琴酒,是個左撇子。
他忽然道:“你帶我走吧。”
“去你想去的地方,我跟著你去。”
是說愣了愣也好,還是恍惚也罷,太宰治自己是沒有意識到他現在的迷茫狀態,表情、神態,那感覺就像一個找不到家的孩子。
像是快哭了。
但眸底是空的。
空蕩蕩地。
琴酒煙癮很重,大多數一根菸抽完,但他現在把菸頭摁滅在一旁的垃圾桶裡。
“你讓司機把車鑰匙給我。”
“我帶你走。”
太宰治聽見琴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