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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他哭。
哭得驚心動魄,哭得活像受了委屈。
啊呀,這是怎麼了。
太宰治本來是想安慰的,可他頭實在疼得厲害,連帶著周圍的景色都有眩暈感一樣的模糊。
……
這一個月,太宰治太反常了。
到底有多反常,他時常站在一個地方愣神,有時自說自話,要人叫好半天名字才有應答。
非常非常懼怕車,從某天堅決不坐車後到聽見車的轟鳴聲,尤其是列車的汽笛聲,整個人會害怕到不知所措,但表面看起來只是打著冷顫一動不動。
不再說著殉情的話,但常常一個人坐到窗戶旁,眼神空曠,突如其來的,下一秒就要一躍而下。
一切改變,都是從那天太宰治說要回家處理事情後開始,問本人定是不會得到答案,於是他們向亂步先生尋求幫助。
可亂步先生拒絕了。
拒絕了原因是:“無人能救他,除非他自己。”
下一句是:“因為,他剛剛失去了一個對他非常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家人嗎?
他們只能這樣想,親人離別,世間時常發生,旁人的勸慰的確不起作用,能做的,只有等待時間。
可一天,兩天,三天……
隨著天數變化,太宰治的表現根本毫無變化,甚至加重。
太宰治給人的感覺太空了,活活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中島敦不敢多動一下,只是哭。
“太宰先生,如果您實在難受,您就哭出來吧。”
明明如此簡單的問題,可大腦像是上了繡一點也轉動不起來。
於是太宰治跟隨自己最直白的感受。
他搖頭:“我不難過。”
可頓了頓。
他又迷茫道:“我不知道。”
“我應該哭嗎?”太宰治輕輕問道。
中島敦鼻頭一酸,哭得稀里嘩啦,見他的太宰先生緩緩低頭,聲音微乎其微。
“我有點想他。”
“我也喜歡他。”
太宰治僵持地動了動發麻的軀幹,如此簡單的動作,卻耗盡了他的全部力氣。
他輕聲道。
“非常非常喜歡他。”
殉情(副本開始)
從那天開始,太宰治請了一個長假,並曰放鬆心情,武偵社所有人包括國木田一百個不同意,紛紛擔憂不已,甚至還要讓中島敦一直跟著他,陪著他。
太宰治第一次覺得這事好笑極了,怎麼說來著,死去的回憶突如其來襲擊他。
他當時是這麼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年少時在港黑常常尋死,後勤護衛隊就是這樣做的。
武偵社眾人:難道不是嗎?!
他新奇不已:當然不是啊,只是去散散心,不必擔心呀~
怎麼一個個的都把他想得那麼脆弱。
他叫太宰治,就算這幾年算是消停了些時日,好歹也曾讓人聞風喪膽過吧。
總之能在新的工作位置上面,上級領導非常寬容,請假易如反掌,給太宰治帶來的感覺舒心不已。
他覺得這事好笑的同時,也有些恍若隔世。
當年織田作去世時他也未覺天塌,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看啊,他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還謹遵友人的教誨,去了救人的一方。
嗯,聽人一句勸,能吃飽幾頓飯。
織田作真是料事如神也。
如今得到黑澤陣死亡的訊息,他就要死要活,恨不得緊隨其後啦?安心啦安心啦,不至於呢。
畢竟,他的愛人不是曾言嘛。
他這樣總是尋死的人,常常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