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草草(二)(第1/2 頁)
鄰居很快跑過來,一桶水潑了上去,她身上零星的火滅了,一下暈過去了。
等她醒過來時,家已經被燒的只剩架子。這還多虧左右鄰居拼死救火,不然連框架恐怕也燒塌了。
她婆母同相公卻沒能逃出來,被活活燒死了。
由於燒死了人,族裡報了案。
衙門來人,問了草草一些情況,又問為何夫妻二人不同屋。
草草捂著燒的有些血赤糊拉的臉,囁嚅道:“婆母屋裡燒著炕,暖和!”
衙役看到燒塌的屋裡有兩具燒的糊糊的東西,向外爬的樣子,就沒有多問什麼!
這家母子罔顧人倫,同屋共寢,舍媳婦自己獨自在冰冷的屋裡,真是報應。
街坊鄰居,族裡人也無異議,衙門就結了案。
取暖不慎,引起火災,咎由自取!
這是隻燒了自己的房子,如果引起大火,這母子倆死有餘辜!
在族裡的幫助下,埋葬了婆母和相公。
房子也由族裡收回,草草無家可歸,只好自賣自身跟著明月。這是對外人的說法,防止族裡的人利慾薰心,找她的麻煩。明月也寫了賣身契,只是沒有到衙門備案,草草的戶籍還在她自己手裡。
從此草草就跟著明月,明著是主僕,實則是姐妹,草草很嬌慣這個聰慧又善良的小妹妹。
草草功夫不錯,跟在明月身邊,明月的母親王翀也放心很多。
她們三人,一同跟著明月的師父霍瑾習武學醫,草草有一定基礎,學的飛快。尤其是輕功和毒術,易容術,在她們三個人裡出類拔萃。
明月及笄後,侯府的老夫人明明已經能吃能喝,不知為何病情加重。非要明月沖喜,草草很是傷心,她也知侯府不是好的去處,司馬意也不是良人,侯府夫人是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人,她女兒司馬柔兒更是蠻橫無理。
但是,她也沒有辦法。
不出所料,沈明月沖喜出嫁,侯府老夫人因激動一命嗚呼。
侯府的人視沈明月為不吉之人,剋死了老夫人。避她如瘟疫,把她放在府裡東北角的一處小院子裡。
沈明月的夫君司馬意未入洞房,用她的嫁妝銀子打點,找了一個差事,連夜去了外地。
草草沒有跟去侯府,在外面開了一間南北商行,專營各類古董字畫,南北貨物。
用姑娘的話說,這就叫做進退得宜。
鋪子經營得風生水起,大把的銀子賺的草草像做夢一般。
她們三人吃穿用度,都是最頂尖的,就是有錢沒辦法。
後來她夫家族裡的人看她過得富貴,用禮教約束她,說她既未和離又未被休,就是族裡的人。讓他出錢出物幫助族裡。
草草把賣身契拍到他們臉上,冷笑道:“當初說好,房子鋪子歸族裡,我自賣自身,從此以後各不相干。你們霸佔了房子鋪子,讓我無立錐之地,還有什麼臉來說我是你們族裡的人。”
當晚,草草一身夜行衣打扮,去了族長家裡,翌日族長成了啞巴。從此再也沒有人找草草的麻煩。
三年的時間她們三個過得很舒適開心,由於侯府需要她們掙錢維持侯府的榮華富貴,出入從未限制於她們。
草草可以自由出入侯府。
後來司馬意帶著一家老小回來了。
侯府夫人更是看沈明月不上,各種陷害侮辱,想把沈明月困死在小小的院落中,霸佔她的嫁妝。再給她兒子娶個高門大戶的女子。
沈明月連夜召回草草,撤走了在侯府的所有人員,提出和離。
草草迷暈了侯府的主子下人,把沈明月貴重的嫁妝用假貨換了出來。
草草當時恨得,想下藥把他們全部藥死。多虧姑娘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