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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記在心底,伏黑甚爾。她的人脈不多,只能找冥冥姐幫忙背調,得出來的資訊少的可憐,只知道他是個零咒力的天與束縛,本姓禪院,不知道什麼時候決裂了,還改了姓氏。
不過伏黑甚爾在那時被覺醒了反轉術式的哥哥幹掉了,這可能就是五條凜沒機會獲取更多資訊的真正緣由吧。
直到後來的某一天,哥哥將一個炸毛刺蝟頭臭臉小男孩領到她面前,笑嘻嘻介紹這是伏黑惠時,五條凜才後知後覺反應了過來,哦,她哥好像被死前的對手臨終託孤了。
五條凜曾經問過伏黑惠,他爸是個怎麼樣的人。
伏黑惠回答的簡單明瞭,清晰通透:“拋妻棄子離家出走一去不回的賭鬼人渣王八蛋。”
五條凜:“……”
那聽上去好像無藥可救啊。
前世她對伏黑甚爾的印象也止步於此了,不過她明白天下烏鴉一般黑,五條家是這種東西,禪院家想必也不會是個什麼好東西,沒有咒力的孩子在那裡從小被當霸凌長到大,水靈靈地黑化了,似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伏黑甚爾是用來殺死理子的一把刀,五條凜更加憎惡的其實是持刀的人。
今生她回到了這裡,她想要從最初之時開始改變一切,她擁有足夠的時間,足夠的底氣,足夠的力量……還有足夠的金錢。
此時此刻,她想自己做那個持刀的人,只不過,刀尖所指向的,是這個值得被改變的破爛咒術界,五條,禪院,高層,一個也躲不掉。
經過白先生的初步治療之後,五條凜今日的身體狀況很明顯比起之前好上了太多,要知道,她不止能下地行走了,她還有空餘的力氣把老不死的家主暴打一頓呢。
就連五條悟都要感慨一句白先生實在是妙手回春啊,多虧了他,妹妹如今才能如此靈動活潑。
初步地掌握了一些五條家的家庭帝味,滿意地瞅著他們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以後,五條凜還順便拿到了一部分經濟大權。
毆打家主確實挺管用的,如果不夠,那就多歐幾遍。
就這樣,五條凜用鈔能力開路,她執起了第一步棋,落在了伏黑甚爾身上。
伏黑甚爾這會兒還不姓伏黑,還姓禪院,五條凜在鈔能力的加持之下,把他的老底扒的只剩底褲那麼幹淨——譬如他生性好賭但逢賭必輸,比如說他除了在黑市擔任術式殺手以外還兼職過當小白臉賺女人的錢。
哦,外加他上輩子臨死前告訴她哥把自己兒子賣給了禪院,賣了十個億,最後還是他哥給贖回來的。
但是他咣咣買咒具啊,一買就是價值五個億的遊雲,其他的咒具庫更是數不勝數,他甚爾賣兒子跟他買咒具有什麼關係jpg
五條凜翻閱資料的手,微微顫抖:“……”
惠惠!你辛苦了啊!在這樣子的一個父親的影響下,你居然能出落地如此聽話懂事,根正苗紅,實在是讓凜姐姐聞之傷心,見之落淚啊!
而此時此刻,禪院甚爾眼見面前年輕的這位大小姐神色不間斷地變幻,第一反應就是她偷了自家的黑卡出來找自己做外包,現在正在質疑他這個人的專業程度。
於是他趁著金主後悔之前,趕緊那叫一個眼疾手快地抽走了五條凜她手上的黑卡。
本著有奶就是娘,給夠錢就能賣命的原則,禪院甚爾展露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大小姐,你放心吧,無論你的需求是什麼,是殺人放火,還是雪山藏屍,我一定有求必定為你解決,不會讓你失望。”
五條凜:“……”
在禪院甚爾的眼裡,這個少女的面龐十分的蒼白,不過倒也不像傳聞之中的代步全靠輪椅,只能被圈禁在家中做一臺六眼展示架那般誇張。
這不是挺有精神的麼?前幾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