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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遇事不決就是一個固若金湯,再遇事不決一個天地永珍,我看到您就像看到爸爸一樣親切呀!
“那麼,不知我現在應當怎麼呼喚你?”
“凜,五條凜,我的名字。”她一臉期待地望向了面前的鐘離,期待他能從這番自我介紹裡面回想起來什麼。
再慶幸一下,她有實名制玩遊戲的習慣,否則她就該和自己哥一樣,在和角色們自我介紹時,要糾結說自己是五條悟,還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宇宙大皇帝了。
嗯,如果是後者的話,還挺容易捱打的。
鍾離聽罷這個姓名,雖是神色微動,但是他卻仍舊難以從過去本來就已經蒙塵的記憶中,尋到這個名字。
他心想,如若不完全是因為磨損的緣故,一心從更深層次的角度去猜想,那麼想來,許是與天空島上,那名能將世間萬物都縱觀眼下的存在有所關聯……
他能夠看出她身上澎湃的力量,以及那雙藏著秘密的眼睛,絕非凡人所能擁有,而她偏生又沒有神之眼。
於是鍾離萌生了針對名為五條凜的少女的第一個猜想。
——她許是在數千年前便與自己熟悉的故人,卻觸碰某些禁忌被天理抹去了存在,如今又在機緣巧合之下重現人間,只可惜,他並沒有恢復相應的記憶。
思至此,鍾離抬眸望向她:“凜。”
神明的眼神寬廣如大海,他似乎透過面前少女的模樣,看出了許多,他的一舉一動都彷彿能夠包容一切:“如今,你已無需害怕了。”
雖四捨五入算是跨服交流,五條凜卻在這一刻再度被值得依靠的長輩狠狠觸動,親身經歷過死亡與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之後,終於獲得了常人軀體的她,卻深處異世,對前路一片迷茫。
她不知道哥哥他的未來究竟如何,那場戰鬥究竟誰勝誰負,她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將會何去何從,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回去,她是否會與自己曾經的家人和朋友徹底分隔?
可終於有人看出了她隱藏在笑容之後的迷茫與畏懼,無比寬和的勸慰她,不必害怕。
她離開座位,來到了鍾離的身側。
五條凜帶著些許鼻音,問道:“鍾離先生,我可以……”
她也不知道此刻她到底想請求什麼。
我可以,抱抱您麼?
可這請求會不會過於冒昧與失禮了一些?就在她垂著頭,如此糾結著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了座椅向後移動的聲音,下一秒,她被圈進了一道有力而寬闊的臂彎之中。
她的請求甚至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可是鍾離先生已經看出了她的所思所想,看出了她的為難。
形似長款西服的布料硬挺,她的個頭不算高,只能將將把腦袋靠在青年的胸口往下一些的位置,她嗅到了一股像是清心或是琉璃百合晾曬之後的溫潤清香,這氣味她時常在不卜廬聞到,又聞到了近在咫尺的檀香與茶香。起初她僵硬了幾秒鐘,又很快放鬆了身軀。男人包裹在手套下的指節修長,輕輕撫住了她的後腦勺的髮絲,像是安撫小動物那般,一捋到脊背。
五條凜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在死後的第七天,少女在神明的懷抱裡,獲得了片刻的安逸。
今夜,是滿月。
每當這樣的夜晚到來之時,提瓦特大陸的邪祟魔物就會格外的躁動,尤其極易受到未完全消除的魔神殘渣的影響,從而被扭曲神智,變得更加嗜血猙獰,活躍在各個國度的荒野與邊境,襲擊過路的旅人。
又是一隻失去了理智的妖獸發出不甘的咆哮,轟隆一聲摔落在地面,逐漸化作元素粒子,消散於塵世之間
少年夜叉抬起和璞鳶,抖落槍尖沾染的紅褐色血液,他的面容完全隱沒在儺面之後,但在成功結果這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