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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好意思見人的罪魁禍首謝知遠看著那桶爆米花,然後說:“你的嘴裡都是焦糖的味道。”
鬱初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臉又瞬間紅了起來,他想把爆米花桶扣在謝知遠的頭上,不過他忍住了。
不過鬱初是一個不會記仇的人,看完電影,從電影院出來後,鬱初就不再計較謝知遠把他嘴親腫的事情了。
他們要去下一個地方了。
在車上,鬱初像之前那樣,把那個種樹的軟體也告訴了謝知遠。幾分鐘後,鬱初又和謝知遠一起領養了一棵樹。
他給這棵新樹起名叫小花。
鬱初和謝知行種樹的時候和謝知行說這棵叫小草的樹是他們的愛情結晶,現在也和謝知遠說是愛情結晶。
他看到謝知行依然在堅持每天給小草澆水。他看著小草,感覺像是看著自己和前夫生的孩子。
明明他們分手都有一段時間了,鬱初發現自己還是會時不時想起謝知行。
他沒有辦法告訴謝知遠,剛才他們接吻時,他又一次想起了謝知行。
這樣好像不太道德。鬱初頗為憂慮地想。他已經和謝知行分手了,本來應該不再想起他才對的。
暫不明確的前路
“明天,後天,還有大後天,”鬱初說,“我都沒空。”
這一天的約會下來,鬱初發覺謝家可能有一點戀愛腦基因。至少他感覺謝知行和謝知遠都有這樣的傾向。
謝知遠問:“這幾天都不能見面嗎?”
“不能,我很忙。我要回去了。”
鬱初說著就要下車,謝知遠拉了他一下:“我送你到門口。”
真是黏黏糊糊的。鬱初心裡這麼想,嘴上還是答應了下來。
現在已經是凌晨,謝知遠原本是想帶他回家的,但是鬱初死活不肯去,萬一碰到謝知行怎麼辦。
謝知遠和他解釋說謝知行這幾天不在國內,鬱初還是不願意。
鬱初和謝知遠一起進了電梯。
他站在電梯裡,開啟相機,對著自己的臉照了照,確認了一遍自己的嘴唇是不是還腫著。
他把手機放進口袋裡。這時謝知遠突然靠過來,嚇了他一跳:“……什麼?”
“只是想看看你。”謝知遠說。
鬱初小聲嘀咕:“又沒什麼好看的。”
電梯停了下來。門剛一開啟,鬱初就跑了出去。
但是在宿舍的門口,鬱初還是被謝知遠拉住了。
“好了,”鬱初用手捂住謝知遠的嘴,防止他再說一些上不了檯面的話,“等我有空就來找你。”
現在夜深人靜,鬱初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因為被他捂著嘴,謝知遠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好。”
鬱初和謝知遠說了再見,轉身進了宿舍。
他反手關上門。
鬱初沒有開燈,只是用手機的手電筒照著,站在門口,換上了拖鞋。
鬱初正準備回房間時發現廚房那邊開著燈,應該是有人在。
他走過去,看到了修斯的背影。
修斯手裡拿著杯子,多半是過來倒水喝。鬱初和修斯還是室友的時候就發現修斯時常會半夜起來倒水喝,還會把他的保溫杯也倒滿。
在天氣冷的時候,鬱初起床時經常會發現自己的水杯是滿的,不用想也是修斯幫他倒的。
修斯大概是聽到了腳步聲,轉過身,看到了鬱初。
他又訥訥地叫了聲哥。他不知道鬱初會不會理他。
鬱初沒有轉身離開,而是走到他身旁,隨手拿了個一次性的紙杯,接過修斯手裡的水壺,倒了一杯水。
水一入口,他發現修斯喝的是冷水。幫他倒水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