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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吃,現在拿過去剛剛好。”
棠哥兒抿唇,“我來送。”
夫君已經連續幾日沒有準時吃飯了。
如此下去,餓壞了身體可怎麼辦?
狗困將食盒遞給棠哥兒,又道:“主夫,您可不能跟大人說是我說的。”
大人特意交代過他不按時吃飯的事不能讓主夫知道。
他也實在是心疼大人,便想著偷偷跟主夫說,讓主夫好好勸一勸大人。
棠哥兒頷首,“好。”
縣衙,承雋尹正忙著看蟬鐵縣每年的賬本,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蟬鐵縣每年收上來的稅糧少的可怕,收上來的稅銀也明顯不對。
他知這定是上一任縣令中飽私囊,但如此低的稅收,蟬州知府竟也沒怪罪下來。
這隻能說明,這蟬州知府和上一任縣令是同一條船上的。
雖說他現在是勇真王爺,但他身為蟬鐵縣縣令,便受制於蟬州知府。
若是他明年收上來的稅收還如此慘淡,蟬州知府定會以此為藉口向他發難。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
蟬鐵縣氣候惡劣,畝產低,商人也不願意來此做買賣,百姓們種田收不到糧、幹活掙不到錢,自然窮。
就算他將那些中飽私囊的蛀蟲都清理了,以蟬鐵縣如今的情況,官府真正拿到手的稅收也不會好看到哪裡去。
門口傳來一聲輕笑,承雋尹仰頭,只見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背光走來。
走近了,承雋尹才看清男人的臉。
他一怔,起身走到男人面前,心裡對男人的身份有了幾分猜測。
餘蕪暘打量著承雋尹,眉眼間染上了笑意,“怎麼?拿了我的玉,見了面連聲兄長都不叫了?”
承雋尹也笑了,“兄長。”
……
棠哥兒來到縣衙後,卻被陌生的男人攔在大廳外,不讓棠哥兒進去。
“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棠哥兒認出眼前的男人剛在路上碰見過。
他垂眸盯著手中的食盒,眉眼往下一壓。
若是承雋尹在這,定能看出棠哥兒生氣了。
夫夫吵架
狗困想說什麼,棠哥兒抬手製止了他,“我去偏廳等著。”
他提著食盒離開,狗困急了。
大人不管去哪、在做什麼,都沒有防過主夫。
主夫定是生氣了。
承雋尹和餘蕪暘聊到很晚才從意猶未盡的從大廳走出來。
雖然之前兩人從未見過面,但彼此理念契合,一聊起來只覺得相見恨晚。
若不是考慮到太晚回去棠哥兒會擔心,承雋尹真想跟餘蕪暘繼續聊下去。
狗困遠遠瞧見他們走出來,也顧不上旁人在場,小跑到承雋尹面前,焦急的指著偏廳,“主夫已經在偏廳等了您兩個時辰了。”
承雋尹臉色一變,“他何時來的?你怎麼沒跟我說?”
狗困看向守在門口的兩個人,“他們不讓進啊,還說主夫是什麼閒雜人等,我瞧見他好像是生氣了。”
承雋尹更慌了,啥也顧不上,提著衣襬就衝進偏廳裡。
餘蕪暘看向自己的兩個手下,“為何不通報?”
一左面無表情的說:“閒雜人等,沒有通報的必要。”
二右道,“兄長說的對。”
餘蕪暘臉都黑了,“那是我弟夫!什麼閒雜人等!你們這榆木腦袋!”
一左和二右跪下,“屬下認罰。”
“你!”餘蕪暘氣的失語,半晌無奈的展開扇子,給自己扇風降降火氣。
哪隻這風一扇便冷的他渾身一顫,他不得已將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