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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幹了。
要不今天對流程這事也不會讓小張來做。
“瞿豐羽?”
艾馳沒什麼多餘表情,反倒是顧念如有所思地念了遍這個名字。
“你認識?”
顧念挑眉:“今年大年初一,他在我師父房門外連磕十幾個頭,請我師父幫他改運呢。”
小張:“……”
“所以你師父出手了?”
“在他命盤上稍微改動了一點,要不他今年能突然翻紅?”顧念撇嘴。
為了承擔亂幫人改命盤的後果,她師父足足受了三天命道反噬。
“你師父欠人情了?”
能耗損自身修為幫其改命盤,不是過命交情提都不敢提。
顧念無奈點頭:“是欠了點人情,總算還清了。”
“人的命盤又不是一成不變,就算更改還會再次改變,要是不珍惜……”
話沒說完,意思就在那擺著。
就算眼下命盤紅火,要是瞿豐羽不珍惜氣韻,軌跡耗盡自然會偏離原本命盤。
“下次就算磕成腦震盪我師父也肯定不會搭理他了。”顧念聳肩。
小張木著臉,耳朵雖然聽明白了兩人對話,心裡卻怎麼都沒法接受。
什麼命盤,什麼氣韻,說得人生軌跡輕易就能被改變似的。
“到了!”
車子緩緩停在一棟聯排別墅前,小張開啟車門請兩人下車。
接著,她就聽到艾馳嘆了口氣說道:“今天就是決定他命盤的最後機會。”
小張:聽不懂,聽不懂!
別墅在小區中間,左右兩邊都有鄰居。
節目組為了不打擾鄰居,將導播室安排在了一樓臥房裡。
艾馳跟導演見過面之後,就坐在客廳沙發上就等待遲遲不到的瞿豐羽。
原定中午一點開始的拍攝,一直拖到兩點半都沒不見其蹤影。
現場只有瞿豐羽的經紀人一個勁兒地周旋,又是買奶茶又是蛋糕地賠禮道歉。
許阿姨應該也是個講理的人,不住地跟艾馳說著道歉的話。
瞿豐羽那孩子是家裡三代獨苗,從小被長輩們寵得不知天高地厚,人情世故上更是沒有半點分寸。
艾馳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甚至在許阿姨致歉時還笑著也說起自己同樣不懂人情往來。
如此等了一個多小時,瞿豐羽姍姍來遲。
一頭亮眼的白髮抓得很有型,左右耳朵上加起來大概得有七八個耳環。
青年昨天應該玩得停盡興,進入拍攝現場後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不管導演安排什麼拍攝內容都一臉迷濛地聽著,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拍攝內容說起來也很簡單,艾馳就是個來做客的客人,聊聊天吃一頓晚飯就結束。
許阿姨看兒子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樣子,想了想站起來:“你帶艾馳去花園裡轉轉,我去廚房做飯。”
想著站起來走動走動或許能清醒點,要是再坐下來聊天,恐怕要不了多久瞿豐羽就得睡過去。
“不去。”瞿豐羽冷著臉,低頭撥弄手腕上的鏈子,根本就沒打算動:“媽你帶他去,我昨晚通宵拍戲,現在累得不行。”
這算是相當不歡迎艾馳了,攝像機後的導演心底瞬間有無數髒話響起,差點沒控制住脫口而出。
先不說這是拍攝現場,就是艾馳首富之子的身份就不應該收這種怠慢。
要是艾翔一怒之下下令封殺瞿豐羽,試問娛樂圈裡誰又敢多說一句。
“他是瘋了吧!”
“有這麼做人的嗎!”
就連攝像機後觀看的工作人員也因為震驚不顧拍攝要求小聲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