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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刺他的心臟,雖然他快速躲避,且他胸口有枚硬幣擋住了致命一擊,但他身上有多處槍傷,失血過多,送來軍醫院已經是奄奄一息,小楊,你要做好心裡準備。”
楊秋瑾如當頭一棒,頭暈目眩,身子往下墜,險些站不住腳。
旁邊前來給陳勝青主刀的紀明辰,一把將她扶住,“秋瑾,小心。”
“紀明辰,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活他。”楊秋瑾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淚婆娑的抓緊紀明辰的手臂,苦苦哀求,“七年啊,我足足等了他七年,好不容易他回來了,帶我來隨軍,我們過了不到一年的安生日子,他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讓我一個人再獨自承受所有的事情。”
紀明辰從沒有見過她如此悲切哭泣的模樣,心中半是酸澀,半是憂傷,向她承諾:“你放心,只要他有一口氣在,我一定會把他從死神手裡搶過來,現在,你去病房外等著,我們準備給他做手術了。”
楊秋瑾被廖政委、郭升榮等人勸說著走出了病房,在病房旁邊的重症手術裡外的走廊裡,一站就是十多個小時。
期間陳天佑聽說自己爸爸快死了,被趙二鳳著急慌忙的帶到醫院裡來。
看見楊秋瑾神色麻木的站在手術室外,陳天佑害怕的拉著她的手問:“媽媽,爸爸傷得嚴重嗎?”
楊秋瑾低頭看著他,已經乾涸的眼眶,又湧上了眼淚。
她蹲下身子,把陳天佑抱進懷裡,哽咽著說:“嚴重,很嚴重。”
陳天佑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只是知道媽媽的眼淚讓他心疼,他伸出小手,輕輕拍著楊秋瑾的後背說:“媽媽,爸爸一定會沒事的,他最喜歡你拉,他一定捨不得拋下我們的。”
楊秋瑾被他懂事的話語動作,感動的一塌糊塗,她強忍著眼淚,吸了吸鼻子,牽著陳天佑的手冷靜了下來。
她不能在這當頭一味的哭泣悲傷,陳勝青只是重傷,醫生護士都在全力救治他,哪怕救不回來,她還有孩子,家裡還有兩位老人要養,她必須要堅強,處理好所有的事情,才能讓陳勝青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她相信他,一定會吉人天相。
一個夜晚過去了,天亮的時候,手術室的門被開啟。
紀明辰跟其他一眾人醫護人員從手術室裡,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
楊秋瑾急忙走過去問:“紀軍醫,手術怎麼樣?”
紀明辰聽著她疏遠的喊著‘紀軍醫’三個字,心裡頗不是滋味,“手術很成功,但是他失血過多,腦袋受了重創,很有可能昏迷不醒,你要做好一直照顧他的準備。”
“什麼意思?”旁邊廖政委皺著眉頭問。
紀明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在給陳副團長做手術之前,我們給他做了全身檢查,發現他的後腦勺在跟敵人打鬥之時,被敵人注射了某種不知名的藥物。此藥並不致命,可隱藏著未知的細菌毒素,我已經盡力給他做了清理,但要化驗出他被注射了什麼藥物,進行相應藥物解除,只怕要花很多時間功夫。”
此言一出,在走廊裡得大小軍官,還有所有人都抽了一口氣。
楊秋瑾才下去的暈眩感覺又上來了,忍不住問:“他當年在蘇國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才讓那些蘇國敵人,這麼治他於死地?”
外面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郭升榮看也沒有外人,輕聲說:“當年,他不顧勸阻,執意槍斃一個害死邊防戰士的逃蘇份子,我為了保住他的軍職,對他進行了特訓,送他前往蘇國當間諜。
他在無意之間,救助了一位名叫安娜的蘇國姑娘,意外發現她的父親,是蘇國一名有名的槍械專家。他為了獲得蘇國最先進的槍械武器資料,假意跟那位安娜姑娘談戀愛,成功獲得她父親的信任,獲得了圖紙,回到我國,交給有關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