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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那臭小子,最近讓他幹活,他越發懶散。
“幫什麼忙啊?”王松陽屁顛顛地跑到他面前。
“幫我把那天線舉著,我要綁到我屋頂上。”陳勝青把一根長約半米的天線放在王松陽的手裡,自己從廁所裡搬來一架木梯子,爬到堂屋前的屋頂上鼓搗一陣。
王松月跟王松陽完全是兩個性子,膚色也是兩個極端,她性子文靜,面板純白如玉,進院的時候,抿嘴叫陳勝青一聲陳叔叔,得到陳勝青的回應後,她拿起王松陽放下的飯盒進到廚房裡。
楊秋瑾一看到她,特別熱情地揮著鍋鏟炒菜招呼她,“呀,松月,你來拉,好久不見你來我們家了,自己找根凳子坐啊,飯菜一會兒就做好。”
“楊阿姨,我跟松陽又來蹭飯了,實在不好意思,這是我媽讓我拿得兩份小鹹菜,是我奶前幾天專門託老鄉帶來的,你們嚐嚐。”王松月不好意思地把飯盒放在灶頭邊的桌子上,又喊了一聲李秀娥李奶奶,轉頭說:“楊阿姨,有需要洗的菜或者切得菜嗎?我來幫忙。”
楊秋瑾也沒多想,“那你幫我從牆角下拿幾個土豆出來,削皮洗乾淨,一會兒我切成絲,炒盤天佑跟松陽都喜歡吃的酸辣土豆絲。”
“好的。”王松月走到廚房的門口,看到一個紅柳樹枝編制的小籮筐裡,放著成堆半拳大小,糊滿泥巴的土豆,她猶豫了一下,伸出白淨的小手,忍著內心接觸髒東西不適的感覺,捻著一個個土豆,到楊秋瑾拿得小盆子裡。
燒著火的李秀娥,瞧見她那視死如歸的表情,忍不住說:“松月呀,你在家裡是不是沒幹過家務活兒?我聽說你們家裡,你媽是不會幹家務活的,就你爸幹家務是不是?你要是不會削土豆,就別逞能,別一會兒把你的手指削出血了。”
末了,她往灶裡添一塊柴,感嘆說:“都是姑娘家,各自的命就這麼不同,松月你有好爸媽,平時可以什麼活兒都不幹,像個大小姐一樣十指不沾陽春水,好好讀書學習就可以了。許桃就是個命苦的,她那親爹後媽不幹人事,天天打罵虐待她,她飯都吃不飽,還得幹各種家務活兒,我們天佑好心幫她幾回忙,她還感恩戴德的上門幫我做家務活兒,這孩子啊,又聽話又可憐”
王松月聽她提起許桃,心中不知為何,煩躁不已,她也顧不上髒了,拿上一把小刀說:“李奶奶,我是不會做家務,但我可以學,我可以做得比許桃更好。”
楊秋瑾這才想起王松月不會做家務,“松月,你別做了,放著吧,別削到自己的手。”
話音剛落,就看見王松月拿著小刀一削,土豆皮沒削著,狠狠地削在了她的食指上。
鮮血噴湧出來,傷口的疼痛,讓王松月呀的一聲叫起來,扔掉小刀,捏住流血的手指,眼淚汪汪的哭了起來。
這麼嬌氣的模樣,看得李秀娥直搖頭,心想這姑娘對比許桃起來,那也太嬌氣了,就這麼簡單的削皮活兒,都能削到自己的手,要是她以後都學不會做家務,哪個男人會娶她。
這年頭的女人,可都是爭當鐵娘子,啥活兒都能幹,幹得比男人都多,幹得才好,才覺得自己厲害。
王松月要學著她媽那個資本小姐的模樣,一輩子不會幹家務活兒,哪個男人敢娶她回家當祖宗啊。
“松月,你沒事吧?”楊秋瑾放下鍋鏟,第一時間握住王松月的手,檢視她的傷勢,看傷口有點深,朝堂屋大喊:“天佑,松月削到手了,你趕緊去媽屋裡拿紅藥水和紗布出來,給松月消毒止血。”
“什麼?!”陳天佑一聽王松月手受傷了,著急慌忙得拎著醫藥箱跑到廚房,“傷在哪了?讓我看看。”
王松月把手指遞到他面前,哭得梨花帶雨,“這裡,我不小心削到手指了。”
“不是讓你不要逞能幹活,讓你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