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玉髓的父親(第1/2 頁)
林暮安愧疚道:“估計現在在熬藥,我知道自己中毒以後,立馬懷疑是有人在吃食上動了手腳,就有些擔心祖母,畢竟我經常讓月白或者雪青去送些糕點過去,這一把脈,發現祖母也中毒了。”
“萬幸中毒很輕,祖母現在還沒感覺不對,若是祖母有個萬一,我真的萬死難辭其咎了,也無言再面對祖母了。”
“別胡說,你又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下毒之人,祖母不會怪你,她只會心疼你。”江景珩趕緊出聲安慰,他最見不得林暮安難過。
“既然玉髓有辦法治,就讓她先忙著,我再從別的地方查。”江景珩親身來到林暮安身邊,將人摟進懷裡:“孃親去世後,原先身邊的老人,有些不知被沈氏打發去了哪,如今看來估計是被滅口了;但是有些人,則返回了安國公府。過幾日,我去一趟儋州。”
林暮安點點頭,靠在江景珩的懷裡,心裡稍稍安定下來。
“你說既然玉髓知道這個毒,有沒有可能,京都中也有人知道?”林暮安猜測出聲:“可作為太醫院正的張太醫當年好像並未診察出婆母的異常,難道我和婆母不是同一種?”
“你可知玉髓的父輩是什麼人?”江景珩眸光變暗,默默問道。
“玉髓是我二妹在北境附近遇到的,當時家族落難,父親含冤而死,只有一個妹妹在和她相依為命,她妹妹現如今在我二妹身邊。哦,玉髓說過,她家世代行醫。”林暮安回憶著玉髓的底細:“興許家中底蘊深厚,偶然知道也未可知”
“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有一次張太醫見過玉髓,說玉髓和他的一位故人很像,而那位故人多年前不知因為什麼離開太醫院就再也沒回來,你說,玉髓的父親,或者是更上一輩會不會是宮裡的太醫?”林暮安瞪大眼睛:“當時,我還覺得興許張太醫是看錯了,都沒在意。”
“這事,恐怕要宮中的老人才能知曉了。”江景珩沉思片刻:“如果玉髓的父親真的是宮裡的太醫,正值壯年卻獲罪了的,恐怕只能是那一批人了。”
林暮安抬頭瞟了眼男人堅毅的下巴,轉念一想:“你是說先皇后的事?”
能和太醫掛上邊,除了王公貴族,也就只有內宮的娘娘們了,算一算日子,能和玉髓父親靠上的,只有當年那件事。
“當年先皇后不受寵,其對皇帝也沒有多深的感情,倒也不會因皇帝寵幸他人而心中鬱結不治而亡。”江景珩神情似笑非笑:“這皇宮就是吃人喝血的魔窟,所以江桑玉進了皇宮,即便有你給的人,能安穩度日就已經不錯了,可憐我那二叔,還想憑著一女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林暮安坐起來,盯著男人深邃的眉眼,狐疑道。
“自從桑玉賜居鳳悉宮,又有大長公主親自放話,薛皇后可謂是衣不解帶的照顧,流水一樣的補品大搖大擺的送進鳳悉宮,這可眼紅了不少人。更何況我那二妹妹完全隨了二叔二嬸的脾性,不知低調為何物,有些人看不慣,自然就下手了。”
江景珩抬手輕輕撫摸女子一側的面頰,話語中的嘲弄,完全不像在說自己妹妹。
“既然如此,你不管嗎?”林暮安眨了眨眼睛,覺得這男人的反應太平淡了。
“只是堂妹而已,她自有親哥護著。之前他們二房那麼給你使絆子,如今又搬出侯府了,我犯不上操心。”江景珩笑了一聲,語氣平淡。
林暮安點點頭,她也這麼想的,如今侯府的定時炸彈還沒解決,她還是先操心操心自己吧。
江桑玉在宮裡過的確實算不上舒心,曾派人給江二爺送信,只是這信最終到了尤氏手裡。
尤氏又豈會將信給江德旭,看過書信後,放在蠟燭上燒掉。
然後再回一封敷衍的信。
無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