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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白袍人約有五六人,每人手中端著一個金色焚香器皿,裡面卻是空空如也。他們圍成一圈,一個領頭的白袍人拿出幾條沾了血跡的布條,看起來像是衣服的一處邊角。
成嘯天眯著眼睛仔細看了看,雖然只是幾處邊角,但那淡青色的紗布和朱紅色絲綢卻是那樣熟悉,當即他就認了出了,那是付明軒和燕開庭的外衣邊角。
說到這裡,成嘯天還走了過來繞著燕開庭二人轉了轉,大聲叫道:「就是,就是,跟你們這衣服是一模一樣的!」
燕開庭和付明軒看了看自己在戰鬥當中撕扯得破亂不堪的衣服,苦笑了幾分。
已經有多長時間未曾這樣落魄過了?衣衫襤褸,渾身帶傷,如今還要被別人來個甕中捉鱉。
確認之後,成嘯天繼續講著。只見那領頭得白袍人手中突然燃起一陣耀眼的藍色火焰,將那布條燃燒殆盡,灰燼分別裝在各人手持的焚香器皿裡。
就在成嘯天正在疑惑這幫人究竟在玩什麼鬼把戲時,為首的白袍人竟是高高地飛了起來,隨即以一種不可思議地速度快速旋轉著,嘴裡一直不停地念叨著咒語,然後伸出手來朝著其餘白袍人手端的器皿裡一一輕點,頓時,從那焚香器皿中,就燃起一陣一陣紅色血霧出來。
聽到這裡,燕開庭和付明軒心下頓時明白那是白袍人專為追捕他二人所設下的法陣,只是說到這裡,成嘯天也沒說起他自己為什麼被打成這樣,還從他二人頭頂上掉了下來。
成嘯天啐了一口,恨恨道:「小弟一介粗人,不知道那幫人在玩些什麼把戲,但既然燒了二位兄長帶血的衣服,還做起法事來,怎麼看都是在背後搗鬼,小弟也是一時心急沒忍住,就沖了出去,準備給他們搗個亂,無論怎樣,先叫他們玩不成再說!」
「然後,你就和他們打了?」燕開庭一臉不可思議,心想怎麼會有成嘯天這種愣頭青的存在。
成嘯天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摸了摸自己的臉,頓時吃痛地「嘶」了一聲,道:「嘿嘿,燕兄看我這樣子,是和他們打了一架麼?分明是被他們打了,小弟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從一個白袍人手裡跑掉的!」
「這不,自己家也不能回了,便在這城中轉悠著,想再觀察觀察情況。剛巧聽到有人說話,便也不敢貿然靠近,從屋頂上悄悄潛了過來,只是小弟方才被那些白袍人實在是揍得慘了,趴在屋頂上一個不小心,就掉了下來,心想這下肯定完蛋了!」
「只是沒想到掉在了你二位面前,哈哈哈!」成嘯天哈哈大笑著,腫成豬頭的臉都要吃進他的眼睛,顯得更難看了。
燕開庭也是無語,望了望遠方蒸騰著的紅霾,心想能佈下如此規模法陣的人定是道行頗深,這成嘯天也是命大,孤身闖進一群正在佈施法陣的修道人士中間,還僅僅是被揍了一頓逃了出來。
換了運氣不好的,只怕是有去無回。
「對了,那些白袍人一個二個都怪得很!」成嘯天手舞足蹈地描述著,「渾身上下都是白的,他奶奶的,跟糊了麵粉似的,不,比麵粉還要白!」
聽到這裡,付明軒略微一驚,問道:「渾身上下都是白的?」
成嘯天狠狠地點了點頭,道:「從頭到腳,都是白的,小弟逃跑時被其中一人抓住了腳拖了回去按在地上一頓狠揍,你猜我看見了啥?那人的眼睛,竟也是白的,真是活見鬼了,看的我是一陣頭皮發麻。」
說到這裡,成嘯天突然打了個激靈,不斷拍著著急的胸口,道:「他奶奶的,嚇死本小爺了!」
付明軒略一思索,燕開庭便知他的心底已是有了想法。
「明軒可知那白袍人究竟是些什麼人,聽嘯天老弟的描述,竟是瘮人得很。」
燕開庭走到了成嘯天的身邊,輕輕拍了幾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