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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做高利貸也不是什麼光明的好事,黃毛小子也不想要驚動太多的人,他獰笑,&ldo;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一聊。&rdo;
可是事情哪裡會僅限於聊一聊呢?
宋父被帶到了一輛銀灰色的麵包車上,嘴巴被黑色的布料堵住,所有的驚恐都從他的眼眸中溢了出來,嘴巴里發出&ldo;唔唔&rdo;的聲音,但是車上根本沒有人理會他,他也就漸漸不再掙紮下去。
麵包車開往郊區無人的地方。
特助先生收到訊息之後按照席清晏的意思給當地的警局打了電話。
宋父是被扔到倉庫裡的,倉庫內的光線不足,又十分潮濕,到處瀰漫著一股發黴了的味道,黃毛小子從麵包車裡拿出了一把尖刀,獰笑著顯得右臉上的疤痕更加猙獰。
先從左手的食指開始,十指連心,宋父扭動著身體,不停地求黃毛小子放過自己,可是黃毛小子是自小被欺凌長大的,內心早就變得不正常,此時正殺紅了眼,什麼都聽不見。
宋父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左手變得血肉模糊的,臉上的汗液滾落滴在水泥地上,而就在黃毛小子準備動他的中指的時候,外面好像傳來了警車特有的聲音。
倉庫的門被人踹開,光線洩露進來,照亮了一室的狼狽不堪,為首的男人穿著工整的制服,劍眉星目,相貌端正且英俊,他邁著長腿走進了倉庫。
不僅僅是宋父,黃毛小子等等收高利貸的人都知道自己一定逃不過被捕的命運了。
門口排了一排的警車,算上宋父一共五個人都被戴上手銬押到警局裡審問,宋父早就被嚇得傻了,關於自己賭博負債的事情都被抖了出來。
黃毛小子一眾放高利貸的由於額度不構成犯罪,批評教育拘留幾天就可以回家,但是宋父不同,在國內賭博是犯罪的。
宋家一時之間亂成了一團,宋父的情人迫於壓力到醫院做了流產手術並且到了別的城市準備生活,姑姑和奶奶求了不少的人,可是都不能將宋父保釋出來。
所給的原因僅僅是宋父做錯了事情。
可是她們心裡都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二月九號,是年三十除夕之夜,闔家團圓,宋圓月一早上起來就在廚房裡給宋媽媽打下手,d市的習俗是晚上吃餃子,中午的時候往往會有家長做一頓十分豐盛的飯。
有的家庭團圓和美,而有的家庭卻陷入了深深的危機之中。
在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宋圓月把米飯盛了出來,宋媽媽把最後一道糖醋排骨擺好盤,然後看著宋圓月淡著聲音說:&ldo;月月啊,小席今年過年在d市過嗎?&rdo;
宋圓月眼神飄忽著,還真不敢確定席清晏在哪裡過年,她也沒聽他說訂機票回家過年之類的事情,她咬了咬下唇,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女朋友做的挺不稱職的,&ldo;應該是在d市吧。&rdo;
她把冒著熱騰騰熱氣的米飯擺到桌子上,在粉色的圍裙上把手上的水漬擦乾淨,拿起一早上都沒有看過一眼的手機,發現席清晏給她發了兩條訊息。
&ldo;醒了嗎?&rdo;
&ldo;我今天一個人在家裡過年。&rdo;
第二條微信讓她感覺到每一個字甚至就連那個逗號和句號都偷著滿滿的孤獨和委屈。
她心腸軟,心疼他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她連忙發了語音過去。
&ldo;我早上一直幫媽媽做飯打下手來著,沒看到訊息。&rdo;
&ldo;溫阿姨呢?她沒陪你嗎?&rdo;
他收到訊息的時候正坐在書房裡數錢往紅包裡裝,紅包是正紅色的,上面有小黃鴨的圖片,看起來就是給小孩子用的,因為一個紅包裝不下,他又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