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 天涼了,加件衣裳吧(第1/4 頁)
沈黛末看孟靈徽怔愣的模樣,但笑不語。
冷山雁私下的模樣確實與他在人前反差極大,床上和床下更是如此。
是典型的那種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人,花樣繁多的是他,羞紅了臉的人也是他。
之前他說要請戲班子學唱曲兒,後來竟然真的學了,還學的有模有樣,只是他畢竟事養在深閨的傳統女尊男,學勾欄名伎的模樣在床上唱曲兒,實在太過難為情。
偏偏沈黛末覺得他這樣的反差可愛得緊,還故意說輕薄的話刺激他。
冷豔孤寒的高嶺之花,衣衫半褪,雪白的身子羞得通紅,難堪地咬著唇默默垂淚,卻還一直扭動著身子取悅著她,淚珠將他眼尾纖長濃密的睫毛浸泡地溼漉低垂,像被露水壓彎的蘆葦,與上挑狹媚的眼尾形成對比,平添幾分令人臉紅心跳的委屈。
這樣想著,沈黛末感覺自己肩胛骨上的傷痛都輕了許多。
果然,愛不僅能發電,還能療傷。
孟靈徽輕顫著,見沈黛末的臉上露出了一種莫名的笑容,心中不悅。
這種笑容彷彿是一層天然的隔膜,是隻有她和冷山雁才知道的秘密,而她被排除在外,無權窺探。
她神情莫辨地笑了笑,拉過旁邊疊好的被褥一角,蓋在她的腰上,舉止輕柔:“大人受了傷還是多休息為好,別再飲酒了,有礙傷口癒合。”
沈黛末側眸看向她,手裡的信紙不自覺握緊,紙上的字跡在褶皺中變得歪歪扭扭。
她撐著枕頭,眸光因酒色而顯得氤氳穠麗:“靈徽,之前燕回墜馬一事,是我對不住沒照顧好他。”
“此事燕兒早就告知於我,這不怪您,而且都是多久前的事了,燕兒不是已經痊癒了嗎?”孟靈徽微訝,微微斂眸低垂,紫藤花琉璃簪在鬢邊搖曳生姿,淡紫色的衣袍在灰撲撲的營帳內,彷彿加了柔光濾鏡一般,美得像一片溫柔的晚霞。
聽聞,孟靈徽在執掌鶴綏府時,因政務繁忙,加之累身病痛,衣著簡單樸素,無暇妝飾。
現在
衣服是新的,簪子漂亮價格不菲,身上還燻了香,剛才給她擦汗的手帕上都沾著香味。
沈黛末眸光輕動,瑩潤水亮,玩笑著說道:“是啊,他倒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好了之後還敢騎馬,還興沖沖地要教我兒子騎馬。說來,靈徽你與燕回的性格真是生錯了,他那樣跳脫的性子,合該讓他跟我一塊騎馬打天下,你做男兒才是。”
孟靈徽捏著被角的手瞬間攥緊,如珠光般細膩的眼眸中有一瞬間的洶湧,突然臉色一白,低頭猛咳起來,垂在臉頰邊的紫藤琉璃激烈的顫著,好像天崩地裂,幾乎破碎。
“這麼突然咳嗽起來?”沈黛末擔憂道。
“無、無事。”孟靈徽的咳嗽止不住,背過身去猛咳了好一陣,幾乎要心肺都要咳出來,才堪堪止住。
再抬起頭時,手帕上已經染了一片嫣紅的血跡。
“你咳血了!”()
≈ap;ldo;不礙事的,老毛病了。≈ap;rdo;孟靈徽纖弱地笑著,淡色內唇染上了血紅色。
17本作者海大人提醒您最全的《被反派鰥夫盯上了(女尊)》盡在[],域名[()]17『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
“這麼多年尋醫問藥,也不好嗎?”她問。
孟靈徽的淡笑惆悵而苦澀:“我胎裡身子就不好,幼年時又遭了一場殃災,從此拉下了病根,就這幅殘破的身子,還是各種靈藥吊著的,治不好的。”
沈黛末柔聲道:“我會替你尋找神醫,醫治好你的病。”
孟靈徽怔忪地看著她,半晌,她笑著點頭,眸光有些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