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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金髮黑眸的絕色青年凝視著我,唇瓣微動,然後又撇開臉,用一種隨隨便便的語氣道:&ldo;崖柏木吧,清甜而已。&rdo;
&ldo;不是草莓糖的酸甜?&rdo;我撓撓臉,想到羅蘭醫生的評價;同樣是醫生,怎麼這個人的口味如此獨特,&ldo;是燒乾了的崖柏、還是崖柏精油、還是崖柏木雕……&rdo;這幾個我都還蠻喜歡的!
他不理我了。
好叭好叭,那換個正經問題:&ldo;難不成,夜鶯都是有味道的嗎?&rdo;
黑髮金眸的男人看了我一會,就坐了下來,他又拿了一個新的儀器,開始專心地測量起了血壓,聽到提問,就回道:&ldo;臭的。&rdo;
&ldo;……臭?&rdo;
&ldo;大部分,味道都不怎麼好聞。&rdo;他說完後,見我還還是不太理解,皺了下眉,最後還是回答了我:&ldo;分三種,幼年的夜鶯不穩定,少年的夜鶯一般渾濁,成年後才會固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知覺,但對我來說,都很臭。&rdo;
前面還算是良心科普,可最後一句……
您真的很毒舌啊,這位仁醫!
我點了下頭,表示理解,眼見他開始給我把脈……了不得了不得,居然還是中西醫結合,就也順便融會貫通地利用所學知識,和他聊起天:&ldo;但如果,荷爾蒙濃度不一樣的話……比如濃度特別高,又是另一種情況了吧?&rdo;
比如我,一點也不臭,大概。
&ldo;你測過嗎?&rdo;他忽然問道。
&ldo;這個還要測?&rdo;我無語,&ldo;八大腺體已經夠折磨人了,怎麼連它都有規定……&rdo;
&ldo;我可以幫你順便測一下,不過結果大概也沒什麼意外的了。&rdo;他弄好了所有的檢查,把醫療用具放好後,收到之前的透明防塵箱櫃裡,轉頭,用那雙金沉沉的眸子盯著我的眼睛,&ldo;其餘的等一個小時後繼續,你可以去出去走走、或者在這裡休息。&rdo;
&ldo;我就在這裡。&rdo;他又特意像是提示了一句。
&ldo;不能一口氣弄完啊……&rdo;
我嘆息著搖頭,跳下床,穿好鞋子,繫上了鞋帶,&ldo;那好吧,待會見……對了,&rdo;見他飛快地抬起眼睛,我問:&ldo;醫生,你叫什麼名字呢?我怕待會走錯了找不到位置。&rdo;
&ldo;沈珂。&rdo;他的名字令人意外,終於不是洋名了!說不定祖上還是亞洲人呢,我想。
於是我很高興地也自我介紹:&ldo;我是觀佑佑,呃……剛才謝謝你了,那沈珂醫生……待會見?&rdo;
&ldo;你丟不了。&rdo;他纖長的睫毛眨了眨,頓了下,突然站了起來,&ldo;我跟你一起去。&rdo;
我:突然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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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一起參觀任何東西,都是很無聊的。
請切記這點。
沈珂醫生先是帶我參觀了他的培養皿實驗室、然後是消毒室(站在門外看)、換衣間(裡面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