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3 我大概不是良人(第1/2 頁)
知意:?????
一把從許則勻手裡把手機拿過來,對他的莫名其妙下結論:“你很神經。”
許則勻笑意未收,放鬆地重重坐下去,把知意摟在懷裡。他歪歪斜斜靠在床頭,讓知意拿他的胸膛當枕頭。
手指挑起一縷她的頭髮把玩:“身量纖纖,長髮飄飄。”
“什麼?”
他手臂加了些力氣,抱得更緊,灼熱的氣息掃過她的耳廓:“美女和野獸,很配。”
知意嘟囔:“你才不是野獸?”
“嗯?”他翻身,輕鬆把知意壓在身下。兩個手臂支在她肩膀兩側,眼神帶著甜情蜜意,眸光濃到有如實質,蛛絲般落在她的眉眼、鼻尖、臉頰、和因為生病而略顯蒼白的嘴唇。
許則勻的喉結一滾,目光又膠著著重新攀上她的眼睛:“那我是什麼?”
溫溫涼涼的嗓音從薄唇中傾斜而出,淡淡的,極富磁性,擲地有聲。
彷彿她不能不回答。
知意該說什麼呢?是許則勻,是哥哥?這些不是他想要聽的答案。
是……
她不想先開口,於是雙臂水草般柔軟勾上許則勻的頸後,仰著下巴,盈盈一笑去吻他。
她生病了,許則勻不想欺負人。
可是知意的身體過於柔軟,嘴唇過於嬌嫩。嘴裡殘留著藥的苦,又像醉人的酒精,讓他流連忘返。
知意的手指不自覺,順著兩粒紐扣的縫隙,往裡鑽。指尖像帶著藍火,微微燙傷感,慢慢蹭著、摳著他小腹的塊狀肌肉。
一點點把他喉嚨的水分熬幹。
唇上,柔軟、烘熱、苦中帶甜的軟糖般黏住他,她輕輕抿許則勻的上唇,找到人中,知意最愛他深深水滴狀人中窩。貪婪的吮。
這麼個吻法,簡直是把許則勻架在火上烤。
男人的身體開始辨識身下的婀娜曲線,是曼妙的女人。
一口氣能做兩百個俯臥撐的人,這會兒雙臂都有些打顫。
許則勻的理智牢牢佔據著領地,將腦中、眼中、手心的情慾壓制下去,最後在她額頭上乾涸一印,重新坐起來。
天光已經亮了,窗簾和地板的縫隙變成亮白色,盯著看,會覺得刺眼。
他站起身,打電話叫早餐。
跟嶽澤交代:“腓腓水土不服,讓嶽澤、小七帶著奈施施和林歆去玩。”掛電話前,他強調:“危險、人多的地方不要去。奈施施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小心紀總回來跟我們算賬。”
嶽澤連連稱是,但許則勻知道,實際安排安全保衛的是小七。
他這兩個助理,一個長袖善舞,一個悶聲不響,但都能把職責範圍內的事完成到極致。
知意麵對一桌子的‘清淡’飲食,欲哭無淚了。
“上次來沒有水土不服啊,我還想吃烙鍋呢。”
許則勻幫她用吐司蘸了抹茶椰子醬,示意她張口。
“怪我。”他輕輕擦拭沾在她嘴角的麵包渣,指腹蹭過她的嘴唇,“你生病抵抗力弱,不該帶著你亂跑。”
指腹上的薄繭存在感極強,一下,一下,知意停止咀嚼,兩腮像囤糧的倉鼠一樣鼓起來。
怎麼這麼可愛。
許則勻笑意更甚。
力道不輕不重,心裡卻生出一股原始野人般的暴戾,想要弄疼她,又被蒼白柔弱的面龐牽絆,害怕真的弄疼她。
她的嘴唇被蹭的通紅,許則勻又吻了上去。
帶著三分病容的知意今天沒有了往日耀眼的明媚,多了些讓人忍不住想要小心呵護的嬌孱。
“今天想去哪?”他的唇貼著她,咕噥不清的發音。
她的雙唇都被含住,許則勻不疾不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