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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裡面的演出細節,他就沒有精力完成了。
兩個節目是他去年精心挑選的,用了一整個賽季一點一點的細節打磨的,裡面的每一個動作,都帶有他想要表達的演出效果。
他不想因為拉高難度分,而忽略掉這些。
加入4f到節目裡面這個想法,耶塔提出過很多次,但是都被鬱辰拒絕了。所以這次風張浩問起,他肯定也會說不加。
莫洛佐夫教練也同意了他的觀點。
他還年輕,這賽季的重點並不是向裁判展示他跳得有多高,有多厲害,而是讓裁判看到他的‘風格’。
高階的四周跳,可以隨著他的成長,演繹更加的熟練,銜接的更加自然的時候,再加進去,使之和節目的融合更加完美。
鬱辰覺得他回答了對方,他自己想到的答案。
然而這答案,好像又哪裡戳到了風張浩的點。這位日本選手看起來非常吃驚,以至於說的話已經不再用英語了,轉回去自己的母語日語。
“原來如此,花樣滑冰是自己和自己的比賽,所以只想要自己的一個完整演出嗎。”二十四歲的日本選手,看著聽到日語後,面露迷茫表情的鬱辰,自言自語般的說道,“17歲……會是下一個‘標誌’嗎,這孩子。”
來自日本的青年選手錶情有些複雜,二十四歲,勉強還在競技巔峰狀態的他,開始想象如果面前這十七歲的孩子,過一兩年後,在賽場上面會是怎麼樣的狀態。
“……?”自剛才面前的日本選手自作主張的切換了語言之後,鬱辰一句話都聽不懂。
而這位目前世界排名第一的男單選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輕笑了一聲,伸手拍了拍鬱辰的肩膀。
“加油。”
然後轉過身,走向邊上一點的入口,打算脫冰鞋套上場練習了。
那句話也是用日語說的,只不過‘加油’挺經常聽見,所以他理解了意思。青年想了一下,給入口處的風張浩,也來了一句。
“加油。”
人家用日語給他鼓勵,那他用中文給人家回鼓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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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錦賽男子單人短節目的當天,鬱辰的上場次序排在中等偏後的位置,在倒數第三組,而他抽籤的結果顯示他第四位上場。
棕熊俱樂部裡面的另一位在役師兄,哈薩克的約克,他的上場在最後一組的第一個。
我們的助理教練耶塔,看到兩個師弟的上場順序之後,非常不滿的‘嘖’了一聲。
對鬱辰的,他的吐槽是。
“清理冰面的場次分別是第二場結束後和第四場結束後,辰你這個上場順序,冰面狀態肯定已經很糟糕了,坑坑窪窪的。”
對約克的,他的吐糟就變成,
“約克你這什麼鬼手氣,明知道每一場第一個上場的分數肯定不友好,你還抽到了第一個?”
而面對這種賽前就打擊選手自信心的行為,莫洛佐夫教練把手裡的紙捲成筒,開始對耶塔進行紙筒打腦袋攻擊。
還是打了兩下的,為兩個在役的師弟一人一下。
而其他鬱辰認識的選手,他們的上場順序分別是:
來自中國花樣滑冰國家隊成年組的孫暢,在倒數第三組,第二位上場。
在大獎賽莫斯科站,伸手抓過鬱辰懷裡大白鵝玩偶的範熙選手,在倒數第二組,第三位上場。
這賽季連著好幾次,都和鬱辰同臺的,目前世界第一的風張浩,在最後一組,第三位上場。
男單三十六位選手,比賽從當地時間中午就開始比,要一直比到下午五點多,太陽都落山之後。
老教練打完人後,把手裡的紙筒重新開啟,將裡面的內容向三人展示。那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