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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歐陽辰是什麼吶,以前就是個jian商,最會察言觀色,一瞧曹清儒變幻莫測的臉色,心知不妙,情急之下忽地想到一事,忙開脫自己,&ldo;大人明查,其實尊夫人的確是與人有汙,只是他們派了小人來取銀子而已。&rdo;
曹清儒的瞳孔驟然一縮,厲聲喝問:&ldo;是誰!他們?難道還有幾個人?是怎麼回事,一五一十地給我說清楚!&rdo;說著陰鷙地盯向張氏,那神情恨不能將其拆食入腹。
張氏被這種兇悍的目光盯著,不禁打了個哆嗦,這時顧得不疼痛了,回頭呸了歐陽辰一口,&ldo;無恥卑鄙的東西,你敢亂說,不要命了!&rdo;她希望這般提醒之後,歐陽辰能知曉輕重,不要將法源寺裡的事兒說出來,不然她們倆人都沒得好果子吃!
那歐陽辰哪會聽她的,只道自己若是說出外頭有姘夫,自然就能想法子脫身,當下一五一十將法源寺中的事兒說了一番,然後就學著張氏發起了毒誓,那日調戲張氏的,本來就是他請來兩個的小地痞,他趕在這塊兒發誓,倒也的確是句句屬實。賭咒發誓之後,又說張氏覺得深閨寂寞,日後又去尋過那兩人幾回。
他話說不到一半兒,張氏就開始咒罵,曹清儒喝令小廝堵了她的嘴,聽完了歐陽辰的供詞之後,曹清儒大抵是怒無可怒了,聲音十分平靜地輕輕問道:&ldo;張氏,他所言可是屬實?&rdo;
張氏不可抑制地渾身顫抖起來,小聲兒地道:&ldo;爵爺,他、他是胡說的,……我……我……我……&rdo;
她連續幾個&ldo;我&rdo;,都沒我出什麼話兒來,曹清儒耐心盡失,一揮手,曹管家立即會意,帶著一名小廝,到另外一間房內將曲媽媽提了過來。
曹清儒拿眼一頓,官威十足,&ldo;說!張氏是不是在法源寺與兩名男子行那苟且之事?&rdo;
若是問別的,曲媽媽必定第一時間就否認了回去,可是爵爺卻提到了法源寺,還能指出是兩名男子,她頓時駭得怔了一怔,隨即想到決不能承認,這才矢口否認。可就是這一怔,讓曹清儒相信了歐陽辰的說辭,他壓根就不想聽曲媽媽的解釋了,直接一窩心腳將其踹翻,奪過曹管家手中的馬鞭,指著歐陽辰問道:&ldo;說,那倆個東西在哪裡!&rdo;
歐陽辰覺得自己看見了黎明的曙光,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小心陪笑道:&ldo;爵爺,您大人有大量,先放了小人出去,小人立即就會將那兩人的名字和住址寫下來,差人送予您。&rdo;
曹清儒咬著牙,一字一字從嗓子眼裡蹦出來,&ldo;還敢跟本爵爺講條件?
&ldo;不敢不敢!&rdo;歐陽辰表情十分諂媚,可是語氣卻帶了絲絲威脅,&ldo;小人只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他們住的地方叫什麼衚衕了,但小人知道如何去,若是小人去那裡問一問,就能將地址寫好了給您。若是您不放小人出去,小人真的是記不起來呀。&rdo;
張氏聽得明白,歐陽辰這是要舍了她保全自己的性命,而爵爺好象已經相信他了,若是這般的話,那麼自己的命就危在旦夕了。她忙爬過去抱住曹清儒的大腿,悲泣道:&ldo;爵爺,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沒有與他們行那苟且之事,他們只是摸了妾身幾把,想以此來……&rdo;
歐陽辰急急地辯解,&ldo;明明還親了你,全身上下都親了。&rdo;
這般羞辱的經歷,她怎麼會忘,張氏臉孔一白,忘了接話,曹清儒卻氣得七竅生煙,&ldo;這麼說,你還覺得很委曲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