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第1/2 頁)
但錢都收了,導師的指點也就來了。
只見虛空生字,“十分鐘後,問進來的大地主宰。”
“????”
這還能踢皮球的?
·······
也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鐘鳴聲。
鐘聲很緩,響一聲,停七次呼吸時間,然後再響,再停,如是九次。
這是迎接來賓的鐘聲,也是因為莊園太大,規矩也大,靠人來回跑太慢,用鐘聲速度快,又夠隆重。
而在這個莊園夠資格鐘鳴九次的賓客,也就只有一個人了,莊園主的父親,大地主宰了。
雖然理論上大地主宰是大地家族的族長,他們也算是大地家族的下屬,只不過一貫的原則是“我臣屬的臣屬不是我的臣屬”,他們是蘇魯鈍的部下,不是家族的直屬部下,那自然要以迎賓客的禮儀來迎接他的大駕光臨。
等蘇魯鈍和娘子還有不知道為啥也被拖著帶出來的莎莎一起到門口迎接的時候,首先印入眼眸的,不是大門裡恭恭敬敬已經站成六排的僕人,也不是站在門外威風凜凜的大地衛隊,而是隻披著一件簡單布袍,負手在背,仰望天空的那個身影。
有的人,就是天生的主角,只要站在那裡,就讓人全都注意到那裡。
越是靠近,就越是讓人拘束,他似乎在思考什麼,又似乎在懷念著什麼。
明明是絕世的武夫,卻有一種詩人的憂鬱。
他在感嘆什麼?
是時光的飛逝?還是·······
看到這副姿態,蘇魯鈍神情有點不自然,這輩子的這父親,最可怕的一點就是他長相和氣質的欺騙性。
“見過父親大人。”
雖然在心底暗暗吐槽,但明面上還是帶著娘子向他行禮。
聽到他們的聲音,大地主宰才慢慢得轉身,回頭。
與他龐大而可怖的體型不同的,用溫暖而有磁性的低沉聲音開口道:“時光過的好快,這門口的花蘿,還是我和夫人那年來帝都栽的,一眨眼,都這麼大了?”
聲音緩緩,說道這裡,滿是遺憾的停了下來。
蘇佳琪心裡一驚,好像從來沒聽說過婆婆的事情。
這世界很危險,縱然是強者,也難免“淹死會水的”,就說高等議員這短短十幾年裡死於“巡狩”的就有五人之多。
難道……
蘇魯鈍翻了翻白眼,默默得開了護盾,隔絕了內外。
大地主宰停了停,用滿是遺憾的語氣說道:“唉,可惜她最近忙於修煉,不能打攪她。”
哦哦,蘇佳琪懂了,強者壽命很長,但絕大多數時間其實在修煉,這是思念妻子了,沒想到公公還是這麼深情的人。
“她要是出關該多好,我又可以當她的面去砸花,氣死她,略略略………”
一講到得意處,掏出一根青木走杖把那“愛情紀念”的花蘿給敲禿頭了。
???
不是,你遺憾的是個什麼鬼啊。
手持青木杖,十里菜花盡無頭,你是八歲小男孩嗎?幹這種無聊的事/?
蘇魯鈍面不改色,早有防備的開了護盾,讓外面人只能看到動作,還看不真切。
什麼鬱郁什麼深情,這就是個熱血帶逗比的武痴,要不是他們這些身邊人處處維護藏拙,哪來大地主宰這麼拉風的人設。
至於今天的事,蘇魯鈍瞟了一眼邊上的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書記員,沒事,他會出手——主宰棍打花蘿的一百個閱讀理解。
書記員回了一個“妥妥的”眼神,小意思,保證有深度,有廣度,發人深省,啟示後人。
……
將大地主宰迎進家中,至於衛隊成員們自然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