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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我覺得,可能是因為你不在。”沈泊原在的時候,都是他給自己扎頭髮,時間久了已經變成習慣。
沈泊原盯著他一會兒,眼神直勾勾的。如果不是周圍都是人,他現在特別想吻許之湜。
他突然覺得他們要是跟其他情侶一樣就很好了,再熱烈一點的擁抱親吻都沒有關係,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高強度排練兩天之後,凝雨準備開啟第二個專場。
這場開在平城的“浮浪”,當天正好也是許之湜生日的前一天。
沈泊原因為工作的事情,在外面聊了會兒才準備進去。
他走到自動販賣機那兒準備帶幾瓶水進去,遠遠地,他就看見排隊進場的樂迷,隊伍幾乎橫穿了大半個商場。
沒人注意這邊,他付完款拿了冰水起身,身後正有人從他後面經過。
“喲,人還挺多呢。”女聲帶著笑。
“是啊,看來人氣挺高,我們也要排隊嗎?”男聲回應著。
“排啊,走後門幹嘛。這也是體驗現場的一部分。”女聲說。
“哈哈,走,體驗年輕生活。”男聲回。
那兩個背影走得不急不緩,看樣子並不是年輕人,來看livehoe倒有些罕見。
沈泊原總覺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撈了機器裡最後一瓶水,回了後臺。
他把許之湜的吉他檢查了一遍,問:“真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許之湜說,“就算我彈錯了也沒事啊,不是有你嗎。”
“好了,s,不要再講了。”王珂比出食指抵在嘴邊,“你們有夠膩歪的。”
沈泊原笑著捏了下許之湜的臉。他不用想都知道,如果他在,許之湜就一直學不會吉他。不過許之湜的確不用學,因為他也想一直給凝雨彈下去,做許之湜唯一的吉他手。
如今凝雨面對擠滿人的livehoe已經遊刃有餘。
“大家好,我們是凝雨。”許之湜搭上話筒,整個場子頓時就人聲鼎沸。
許之湜用力地唱“能否多有一分鐘,我們不用背朝理想”,唱“遙遠的還是遙遠,高懸的依舊高懸”。
“今天還有一首歌。”吉他聲落下,沈泊原對著話筒說。
許之湜緩著氣息,朝他笑。
“是專輯裡的歌,不過是第一次演。”沈泊原也轉過頭,“《冬日彩虹》。”
《冬日彩虹》因為調音比較特殊,之前在拼盤也不演,專場第一次又是致敬,沒排進去。準確地來說,今天是第一次正式演這首歌。
許之湜轉身拿他的吉他,準備就緒,於霄敲了兩下鼓棒做開場。
沈泊原掃著吉他,聲音比他要低沉一些,被音響放大,卻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溫柔:
“凍結的胸口
只剩時間在流
長夜沒有盡頭
圍困於漫長寒冬/
上帝不留意一扇視窗
卻賜我一雙眼眸
讓心跳變得震耳欲聾
傷疤都化作彩虹
……”
許之湜按著吉他彈riff,沈泊原後退一步專注投入地彈著主旋律。他視線望過去,慢慢地移動到許之湜被衣服遮擋住的左手手腕。
那裡有獨屬於他的彩虹。
再上前一步時,他唱:“你出現的第一眼。”
許之湜輕聲和著:“世界顛倒失重。”
身後流光溢彩,許之湜有種要往後傾倒的感覺,底下的觀眾跟著旋律搖擺卻不吵鬧,耳返里沈泊原的聲音清晰無比,像春日河邊垂下的楊柳撫過河流,讓他的心都泛起漣漪。
餘光裡,沈泊原彈著吉他走向他。隨後他左手探到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