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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錦寧的胃口被他吊起來,就皺眉瞪他。
她平時是太乖太溫順了,難得會有這樣真性情流露的時候。
司徒淵瞧見她的模樣,就不禁起了玩心,故意逗她道:&ldo;想聽故事?&rdo;
&ldo;不能講嗎?&rdo;嚴錦寧倒是沒多想,就只當是敏感話題,不好說給她聽的。
她從來都懂事,想著出來也有一會兒了,就起身要回去。
司徒淵一愣,伸手從袖子底下握住了她的手腕。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他掌心裡的熱度驚人,這麼用力一拽,嚴錦寧站不穩,就直接落在了他懷裡。
濃厚的酒氣撲面,嚴錦寧的臉刷的一紅,立刻就要掙脫。
司徒淵手裡拿著酒杯,騰不開手,就只用手臂禁錮住她,她越是掙扎,他便故意的不肯放手。
這面牆壁裡面就是眾人云集的承天殿,但凡有一個人剛好走出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嚴錦寧嚇壞了,慌張的回頭去看他,幾乎是帶著哭腔道:&ldo;子淵,你快放手,會被人看到的。&rdo;
她往後仰了頭看她,那目光,幾乎是帶了乞求的神色。
司徒淵的目光俯視下來,對上她的視線就笑了,&ldo;你害怕?&rdo;
因為帶了幾分酒意,他的眸光較之往常就更多了幾分水波蕩漾的真實情緒,那種感覺,彷彿就要讓人沉溺進去了一般。
嚴錦寧滿臉通紅,慌亂的移開目光不敢和他對視,扯著他的衣襟急得就要哭出來了,只小聲的說道:&ldo;會被人看見的……&rdo;
司徒淵瞧見她的樣子,平心而論,他是真的喜歡她的,可就是因為喜歡,便不捨得隨便褻瀆。
那一瞬間,他其實本來就很糟糕的心情更是瞬間跌入了谷底。
可是,他掩飾的很完美,甚至於完美到嚴錦寧都沒察覺到他今晚其實有些情緒不對。
迴廊的這一邊鮮有人來,但拐角另一邊就有宮女來來回回的傳菜,司徒淵於是就鬆了手。
嚴錦寧如坐針氈的趕緊起身整理衣物想要離開,司徒淵自己倒了杯酒,側目瞥了她一眼,以眼神示意道:&ldo;不是要聽故事嗎?坐會兒吧。&rdo;
這會兒他的神態表情已經恢復如常,很冷靜且隨意的自疹字酌。
嚴錦寧面上還有點燒得慌,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坐下了。司徒淵開始很緩慢的講述一個故事,&ldo;南月一族的聚居地在南塢山以南的平原,以整個山脈做屏障,得保他族中數百年的安穩。他們的族人世代生活在那裡,雖無稱霸之心,但那一片土地著實富饒,經常也會引得周邊列國覬覦,為了抵禦外敵,南月的族人也有組建軍隊的習慣,並且他們王族的首領並不故步自封,為了帶領族人維持那種安逸穩定的生活,文韜武略也都樣樣修習,一直沒出什麼亂子。不過一脈相承的王族血統延續下來,總不會是世代不滅的,上一任的南月族長膝下一直無子,是到了天命之年才喜得一女。南月一族一直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他們的族人淳樸,只信奉血脈,並不介意男女之分。南月族長晚年得女,自然十分欣喜寶貝,這位南月唯一的公主取名烈舞陽,據說是從孩提時候就十分的機敏聰慧,並且巾幗不讓鬚眉,十四歲的時候就帶領族人擊退過意圖染指他們部落財富的外族人,
南月的族長甚為驕傲,她的族人對她也十分擁戴信服。可是在十八年前,南月一族卻遭受了一場空前的危機‐‐&rdo;嚴錦寧一直在聽著他說,這時候他看過來,她便記起一些事,&ldo;西津是在十六年前國破,我之前聽父親說過,當時朝廷還趁亂佔了它周邊的一些地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