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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那你為何不晃?”
喻勉站在窗前,冷淡道:“因為你也在晃。”
左明非神奇地意會了喻勉的意思,他輕笑出聲,風穿竹林過,幾片竹葉落在左明非的頭頂髮間,他笑出幾分曠達的瀟灑,“是了,我們一起晃,我便看不出來你在晃,有趣。”
“有病。”喻勉淡淡道。
左明非踉蹌著起身,朝喻勉一步三晃地走去,他唇角噙著暖意,對喻勉伸手:“喻兄,過來。”
喻勉不為所動。
“那我過去…”左明非好不容易邁上一個臺階,他笑著說:“我現在覺得,你有些在搖晃。”
喻勉百無聊賴地回應:“是麼,看來你喝醉了。”
“無妨…”左明非努力蹬上又一個臺階,他兀自鼓勵著自己:“無妨的。”右腳踢到酒瓶,左明非趔趄著前傾,酒瓶咕嚕嚕地滾下臺階,透明的酒水淌了一路。
“唔。”待左明非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身處一個微涼的懷抱中,左明非懵然抬頭,看到了一個堅毅的下巴,“喻兄…”左明非鬆了口氣般地撲進喻勉懷裡,他把臉安逸地放在喻勉肩上,打了個哈欠:“你早過來嘛。”
喻勉扶著他就地坐下,問:“到底發生何事了?”
左明非只是看起來溫文爾雅,正如喻勉所說,他們這位刑部侍郎慣會說一套做一套,所以,僅憑左淑寧的隻言片語,根本不會動搖他分毫。
左明非閉眼靠在喻勉臉上,“我不說。”
“左三,要我抱你嗎?”喻勉懶懶問。
左明非遲疑了,他起身望著喻勉,似乎在思索斟酌。
喻勉:“告訴我,你在借酒澆哪個愁?”
“…小五沒了。”左明非的右手開始摸索,似乎在尋找酒瓶,他眉目黯淡,語氣微沉:“蕭然死了,而我現在才知曉…”
左明非口中的左蕭然是左家排行第五的公子,幾個月前,他意外死於剿匪途中。
喻勉捉住左明非正在摸索酒瓶的右手,問:“左淑寧告訴你的?”
“只有我不知道。”左明非鑽起牛角尖,他皺著眉頭,看起來自責極了:“連二姐都知道了。”他驀地抬眸,問喻勉:“你知道嗎?”
喻勉:“……”他當然早就知道了。
“不知道。”喻勉面色不該道:“節哀。”
左明非苦笑著自嘲:“眼下節哀的時辰已經過了。”頓了下,他兀自道:“若是我沒有離京…若是…可是…我為何會離京?我為何要趕去救你?”
喻勉漫不經心道:“反正用不了一年你就能去陪他了。”
左明非笑出聲:“你咒我死嘛?”
“好好說話。”
“喻兄,”左明非緩緩湊近,他近乎撲在喻勉懷裡,“但是我心裡一點都不後悔離京。”
“……”
左明非扶著喻勉的肩膀,親暱地貼近他,“雖然我不清楚,但是我不後悔。”
喻勉聽著左明非的醉話,他單手攬著左明非的腰,放任左明非將自己不斷往下壓。
左明非撫上喻勉的側臉,或許他早就該這麼做了,竹青色的衣襬與玄色衣袍交織,左明非注視著喻勉,柔聲問:“你要抱我嗎?”
“不是已經在抱了嗎?”喻勉隨意撥開左明非額前的青絲,語氣有些不以為意。
“你騙我。”左明非的額頭輕輕抵上喻勉的額頭,嘆息:“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小五的死訊?”
喻勉摩擦著左明非腰部的衣物,閒散道:“他死了不好嗎?據我所知,他囂張跋扈,可是從未把你放進過眼裡。”在喻勉心中,左五一直是當年那個愛欺負左明非的小胖子。
左明非:“可是我幾次入獄,只有小五幫我說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