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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袖子, “呃…”
喻勉此時的注意力正放在窗外, 喻季靈和白夫人已經進了院子。
察覺到左明非還扯著他的袖子,喻勉稍顯不耐道:“鬧不完了?”他回臉看向左明非, 卻見左明非的臉色十分難看,雙目像是失去了焦距一般。
“左三!”喻勉立刻起身, 他扶住左明非的腰背,微微蹙眉:“這是怎麼了?”他伸手探向左明非的脈搏。
指尖觸碰到脈搏處的經絡, 喻勉感覺到左明非脈搏內的真氣正在急速逆轉,他嘗試著輸送幾分安撫的真氣過去,卻被左明非體內正在逆行的內勁格擋住,直接將他的手給彈開了。
與此同時,左明非煞白的臉色驀地漲紅, 他死死掐住手心,身體控住不住地前傾,口中噴濺出一口淤血,緊接著, 他整個人像是被抽去所有力氣一般地癱了下去。
喻勉及時接住左明非,讓他靠在自己懷中, “你感覺如何?”他蹙眉詢問。
左明非的唇角殘留著血跡,他虛弱的閉著眼睛,低低一笑:“看來…是真的要命絕於此了。”
“為何突然這樣?”喻勉百思不得其解。
左明非發出一聲氣若游絲的微笑,他放任自己躺在喻勉懷裡,“只是有瞬間覺得…行之俊朗非凡,之前竟是未曾上心…”
“你是真不怕死,還有時間說廢話。”喻勉再次摸向左明非的脈搏,臉色很不好看。
“我怕再不說,就沒機會說了。”左明非抬眸,他費勁地注視著喻勉的下巴,輕聲說:“行之,我總覺得關於你的事,我不該知道的那麼少,可我記不起來…”聲音越來越低,話還沒說完,便脫力昏過去了。
喻季靈和白夫人一進門就看到地上的血跡,以及左明非昏死過去的場景。
喻季靈大驚失色道:“縱使他瞞了你,你也不該嚴刑逼供的呀!”
白夫人意識到不對勁,她趕忙走近,從隨身的錦囊裡拿出一粒藥丸,喂左明非吃了下去,“這是本元丹,可幫他護住心脈。”白夫人皺眉道。
“我已翻閱過《九冥毒經》,鏡花是在七十年前研製出來的,草藥講究相剋相生,如今煉製鏡花的毒藥多已絕跡,更別提與它們相剋的草藥,不好尋找。”
白夫人眉間染上一抹愁緒:“即便要找也需要時間,可左大人等不起,而且…”頓了下,白夫人還是道:“想必你也不會為他耗費時間。”
喻勉毫無波瀾地攬著左明非,讓人窺探不出心情。
白夫人微微嘆氣:“若你不想他死,也只有將左大人送回上京,左大人為左家下一任家主,左家定會竭盡全力為他搜尋解藥,這也算一線生機。”
喻勉低頭看了眼左明非,“左三並非看起來這般無害。”他沉聲道。
白夫人苦笑著搖頭,並未再說什麼。
喻季靈看不下去道:“他都快死了,你還在這兒算計來算計去的,話說,你倆不是一對嗎?你就看著他死啊?”
喻勉冷冷地瞥了眼喻季靈,不耐煩道:“此事複雜,與你無關,滾回你的琅琊書院去。”
“活該你貶官死老婆!”喻季靈翻了喻勉一個白眼,他示意白夫人往旁邊挪挪,伸手便搭上了左明非的脈搏,他搖頭嘆氣:“氣血逆行,心脈衰竭,非是長久之相。”說完,他對喻勉道:“將他轉過去,我給他輸送內力。”
喻勉沒動,“沒用,他體內的毒會抗拒所有內力。”他語氣沉沉地說。
喻季靈單手放在左明非後心的位置,源源不斷的內力如同枯木逢春般匯入到左明非的心脈之中。
對上喻勉微訝的目光,喻季靈說:“我內修《藥王心經》,雖說對打架沒什麼幫助,但對衰竭之人有溫補之效,再輔以白姑娘的本元丹,能為左大人增加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