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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換上春衫之際,左明非還裹著厚重的狐裘,不過再怎麼不適,左明非望著喻勉時始終是心平氣和的模樣。
言硯為左明非準備了藥浴和針灸,這是一個漫長的療程,而且在祛除鏡花的毒性後,還需要左明非週轉內力自我調息,這個過程需要多久尚未可知,可能是三個月,也可能是半年,甚至可能更久…而且在此期間,左明非見不得風和陽光,相當於要一直呆在密室中。
想到這裡,左明非惆悵地問:“那我們豈不是要一直見不到了?”
喻勉輕聲一笑:“是你見不到我,我可以趁你昏睡時去探望你。”
“這不公平。”左明非不是很滿意。
喻勉將他的狐裘裹緊,把人拉到跟前親了一口,調侃道:“在我這裡,向來是沒什麼公允可談的,你可後悔了?”
“不悔。”察覺到喻勉想親自己的眼睛,左明非順從地閉上眼睛,輕聲道:“我從未後悔。“
喻勉在左明非的眼皮上啄了一口,故意追問:“從未後悔什麼?”
左明非不自然地低了低頭,羞赧將他過於蒼白的臉色染上微紅,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了些生氣,“從未後悔喜歡你。”
怎麼辦呢?喻勉也不想欺負左三,可左三看起來太好欺負了,喻勉心緒微動,他想起不久前的肌膚之親,除了位置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一切倒也是值得回味。
喻勉摩擦著左明非圓潤的耳垂,心中盤算著等人好了,要如何把人拐上床去。
“行之。”左明非像是突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他捉住喻勉逗/弄他耳朵的手,鄭重道:“我有事要囑託你。”
“不聽。”喻勉直截了當地打斷他,說:“等你從石室出來再告訴我。”
左明非低聲道:“我怕…”出不來就沒機會說了。
“沒什麼可怕的。”喻勉強硬地拽過左明非,盯著他的眼睛道:“左三,你得安然無恙地出來,你得相信言硯,相信我,相信你自己。”
“…好。”
喻勉緩緩翹起唇角,柔聲道:“沒錯,我們還要一起做很多事,還要攜手為白家昭雪。”
左明非驀地抬眸,眸中一片清明:“…其實,白家的名譽已經恢復了,是嗎?”
喻勉怔住了。
左明非淡淡一笑,他拉住喻勉的手,繼續道:“不久前離世的是陛下,對不對?”
“憬琛…”喻勉眉心微動。
左明非抬手按住喻勉的嘴唇,他垂眸斂去笑意,聲音低了下來:“如今…已是十年後了罷。”
喻勉喉間滯澀,他想問左三是如何知道的,可又覺得沒有必要,似乎每一次失憶,左三都能很快搞明白自身的處境——左三很聰明,這毋庸置疑。
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喻勉寧願左三沒那麼聰明。
左明非再次看向默然的喻勉,輕聲問:“能告訴我是誰為白家昭雪的嗎?”
良久,喻勉微嘆一聲,回答:“我,和你。”
左明非臉上浮現出釋然的笑意,“果然,你做到了。”
喻勉摸上左明非的臉,用拇指蹭去他眼角的淚痕,強調:“憬琛,是我們。”
“…我知道。”左明非用力閉了下眼睛,他摸上喻勉的手腕,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一般,顫聲道:“可我覺得不真實。”
“我仍然被留在烏衣案的陰影中,可烏衣案已經結束了,我還來不及結束難過…”左明非聲音微啞,他無力道:“明明這是件好事,但我還是覺得悵然…”
喻勉抱緊左明非,聽到左明非的話,他胸口無端覺得難受,“憬琛,我不會安慰你一切都會好的這種話,”喻勉深沉的話語中帶著一貫的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