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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現在才想起來問?”
“……”
“顯而易見,”喻勉攏好衣衫,抬眸看著左明非,一字一頓道:“我們是夫妻。”
“什麼?”左明非懵然睜大眼睛。
和方才苦大仇深的病美人相比,左明非這副目瞪口呆的孩子氣可愛多了。
喻勉含笑欺近左明非,和聲道:“既然我是你的夫君,那養你一輩子也無妨,你大可繼續頹廢下去,我養得起。”
左明非下意識反駁:“我不用你養。”
“哦?那你是打算振作起來了?”喻勉摸了摸左明非的頭。
左明非並沒有躲開,他凝眉詢問:“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無疑是心悅喻勉的,可現下他滿心頹靡,哪兒還顧得上兒女情長。
“憬琛,如今記得白家人便只剩你我了,我們才是一路人。”喻勉坐在床邊說。
這倒是真的,想著世人對白家的冷眼旁觀,左明非再次心灰意冷起來。
喻勉為他蓋上被子,溫聲道:“你只需要知道,你心悅我,我也心悅你,我們會一直在一起,這便夠了。”
良久,床上傳來一聲很輕的回應,“嗯。”
喻勉安頓好左明非後,下人們通報有貴客來訪,他以為是言硯,心中稍微踏實了點,卻沒想到,跟隨言硯來的,還有一位不速之客。
堂內坐著許多人,看到喻勉前來,喻季靈低聲詢問:“你這一下午的,都去哪兒了?”
喻勉不動聲色地避開這個問題,他看向那位不速之客,嗤道:“你還敢來?”
左蕭穆暗暗攥緊拳頭,沉聲道:“憬琛是我左家的人,我為何不能來?”
“胡說。”喻勉漫不經心地坐下,理所應當地反駁:“他明明是我的人。”
從前在朝堂上,左蕭穆便深知喻勉的囂張霸道,他索性不予辯駁,直接道:“關於憬琛的身體,我決定了,不用白鸞尾,讓他將前塵舊事忘乾淨…”
喻勉打斷他,“你憑什麼決定?”他眸色深沉,
“憑我是他大哥,憑白鸞尾藥性難明。”左蕭穆不容置疑道。
喻勉目光幽深地盯著左蕭穆:“只要鏡花一日不解,他就有隨時殞命的危險。”
“你是怕他忘了你吧。”左蕭穆拍案而起,他語氣激動:“你明知憬琛越在意你,鏡花就會越快發作,可你還是纏著他,喻勉,你非要看憬琛死了才痛快嗎?”
喻勉神色難明地問:“誰告訴你的?”
左蕭穆冷冷道:“用不著誰告訴我,左家自然有左家的法子。”
望著爭執的兩人,大長老和喻維平默契地不吭聲,年輕人的事他們並不發表意見,於是壓力就給到了喻季靈。
身為書院的山長,喻季靈清了清嗓子,嚴肅道:“先別吵了…”
喻勉發出一聲低笑,他不以為意地看著左蕭穆,“即便是死,左三都不能忘了我。”這話簡直蠻不講理。
“你這是在滿足自己的私慾!”左蕭穆怒道:“再說你有什麼資格替憬琛做決定?”
喻勉掌中蓄力,淡淡道:“我便是替他做了,你待如何?”
“好了!”喻季靈忍無可忍道:“在書院之內大吵大鬧,成何體統!一切還要等言神醫看過憬琛之後再下定論。”
左蕭穆看向置身事外的言硯,道:“言先生,白鸞尾便不必用了,還請您施針抹去憬琛的記憶,之後我會帶他離開。”
言硯眉梢微挑,不置可否。
喻勉蹙眉,沉聲道:“白鸞尾是我帶回來的,要如何處置我說了算。”
“你!”左蕭穆咬牙切齒地看著喻勉,順手摸向了腰間的佩劍。
眼看這爭論有演變為動手的趨勢,言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