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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燕然羞紅了臉，推了他一下：&ldo;認真答我。&rdo;

&ldo;不孝有三，無後為大，&rdo;容鈺嘆氣，&ldo;如今我已近而立之年，膝下卻無子承歡。暖暖，為我生個孩子吧，好不好？&rdo;

孩子……燕然心中更加惆悵，她這兩天剛來了例假，看來沒有懷孕，如果她走了，人都沒了，哪來的孩子？可是他還在等她的回答，她含糊道：&ldo;這種事情不都順其自然麼，再說我們也沒有避孕……&rdo;

容鈺也覺得有些羞赧，笑了笑垂了眼眸只專心走路。

容鈺看著挺瘦，但肩很寬，他背著她，走的很穩，燕然有一種浪漫又安心的感覺。他是她的夫君啊，是在這個陌生的異世最親近的人了。燕然貼的他更近，像是忽然開啟了話匣子，她想給他講一講她的年少，她那短暫卻又絢麗的現代二十年。

&ldo;夫君，我給你講個故事吧。&rdo;

&ldo;嗯？真實的還是你杜撰的？&rdo;他知道她編故事的能力向來很好。在默杞她的話本很熱銷。

&ldo;是……&rdo;燕然猶豫了下，&ldo;……我做的一場夢，一場無比真實的夢。&rdo;

六年了。一年一年，一月一月，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憑藉格格不入的思想，忍受著內心的煎熬，自己孤身一人打拼。沒有父母，沒有兄弟，沒有家……可是她明明是有的啊！

&ldo;你的意思是，在那個世界，人可以去到雲端，也可以潛到海底？呵，那裡的人都是神仙麼？&rdo;容鈺笑著搖頭，心道暖暖編故事的本領見長啊。

&ldo;只靠人本身的能力當然不可以，他們都是藉助工具，有一種像大鳥一樣的機器，能容納百餘人升上天空，可以載著人到任何想去的地方；還有一種機器叫手機，無論我們身在何處，只要撥通另一個人的號碼，就可以通話，還可以影片，就像他在面前一樣……&rdo;

燕然描繪的認真，這些對她而言太過熟悉，二十年的現代生活早已刻入她的骨子裡。容鈺看著她興奮地側臉，忽然想起那天東方沉玥在天牢門口說的話----

容鈺，燕然不屬於我，但是，也不可能屬於你，這是她的命數。

那個世界，那個叫現代的地方，是否就是燕然的家鄉？

一個完全不同於這個朝代的地方，文明程度天壤之別。

&ldo;那個世界雖然環境遠沒有這裡好，但是政治、經濟、文化發展的要比這裡高得多，單單我的專業法律就比這裡健全太多，就好比婚姻法，中國不允許一夫多妻，同時娶兩個妻子是犯了重婚罪，要坐牢的……&rdo;

燕然越說越入神，不知不覺將自己帶了進去。那本來就是她的生活，那本來就是她的人生。從小嬌寵著長大，衣食無憂，後來有份喜愛的工作，掙著自給自足的工資，也許將來會遇到那個喜歡的人，生一個或兩個可愛的孩子，平平淡淡的過一生。

&ldo;那……&rdo;你想回去嗎？容鈺張了張嘴，卻終於沒能說出這句話。他向來清醒剋制，此刻卻最想自欺欺人。

燕然說到最後，趴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她低聲喃喃，恍若夢囈：&ldo;我好想回家……&rdo;

容鈺抿緊唇一言不發，只是專心的看著腳下的路，仿若沒有聽見她的話。

無人能明白燕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