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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我怎麼不知道。”加菲爾德說,“他是我的學生,和我一同在法師塔裡學習,他可以自由地離開,而你讓我放了他?”
光明神平靜地看著他狡辯。
加菲爾德理直氣壯地說:“好吧,好吧。可是好不容易他主動撞過來,任誰看了那麼一隻可愛的小羊羔都會忍不住動心,你不也把他關了那麼久?現在又假正經,真會裝啊……”
“不過——”加菲爾德擺擺手,“這麼久沒見,不想好好看看他嗎?”
說完,他做出往上走的動作,光明神直接跟過去,約爾德犬見狀也跟過去。
到了塔頂最高處,唯一一間房間的門口。
加菲爾德站在門邊,像個服務生一樣,微笑著開啟房門。光明神徑直走進去,但當約爾德犬跟著進去的時刻,加菲爾德把他踢走,狠狠關上了門。
……
門開的聲音。
安靜地躺在床上的美人心口緊了緊,發現走進來的人一頭金髮,個子很高,有一張熟悉的英俊面容——是亞瑟!
他怎麼會到亞格來,還進了以太塔群,被加菲爾德放進房間?
赫萊驚疑不定,但轉瞬間,他看出了真相。
不,那不是亞瑟。儘管祂披著亞瑟的皮。
一種嘔吐感從胃袋順著食管,橫衝直撞地闖入口腔。赫萊不得不咬住嘴唇,才能將突如其來的作嘔感重新壓回去。
體表的神紋一點點蔓延,伴隨著疼痛、快感,冰冷和熱意,神紋以前所未有的存在感彰顯著自己。他的心臟瘋狂跳動,在空蕩蕩的胸腔出發出哀鳴。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事實。
祂,來了。
被絲綢遮蔽的左手攥緊了。
赫萊想,自己一定出了一身冷汗。
但表面上,他仍然保持平靜,就好像未曾認出對方是誰,只是懨懨地垂著頭,用蒼白的臉色和嘴唇,虛弱無力的喘息將自己裝點成一幅病態的畫作,或者任人宰割的弱小動物。
這種任憑人控制的模樣一定會令他們高興,他們會覺得已經完全掌控了他,他就像一隻被剪掉羽翼的金絲雀,只能在籠中踱步,再也飛不起來。
他逃走了一次,但事實證明,無論逃到哪裡,祂都會找過來。
這種擁有無上權勢和力量的人有一種共同的劣根性,面對完全臣服、毫無威脅的物件,他們會自然而然地放鬆警惕,被獵物的軟弱所麻痺。
所以,不能表現出明確的反抗,不能讓他們覺得“你是一隻還會掙扎的可愛的獵物”。現在只需要忍過懲罰——神找到了他潛逃的妻子,怎麼可能不對他施加折磨?
他恐怕會面臨非常難堪的境地,就像以前被浮蘅捉著後遭受的一切。
光明神走到床前,加菲爾德跟在他身後,兩人的長相迥異,站在一起時卻有股極為相似的特殊氣質。zll
出乎意料的是,見到赫萊,祂逃跑的妻子,光明神沒有情緒上的波動,祂很平和地捉起赫萊的手,問道:“吾妻,你狀態如何?”
祂就像面對妻子出軌時用一切掩蓋真相,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老實丈夫。
這有點出乎赫萊對光明神的預料。
接下來祂也沒有動手,一抹乳白色的光順著祂的指尖溢位,在赫萊的體表蔓延,又往下沉,沒入皮肉之下。赫萊只覺得自己像被一束溫暖的光照過,隨後,光明神終於露出平靜之外的神情。
——平直的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平淡的,幾不可見的笑容。
“你沒有受傷。”祂對此非常滿意,只是不喜歡妻子身上留下的黑色痕跡,但那是加菲爾德做的孽,與祂無辜的妻子沒有關係,光明神便沒有提及。
赫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