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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又太輕,八字相剋,有違天命……長此以往下去……恐怕兩敗俱傷。”
言下之意,則是他們遲早會將對方給剋死。
腰若流紈素(二更)
陸景策聞言露齒一笑,他抬手撣了撣落在身上的香灰,又轉頭湊近那老道,用僅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開口道:“你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我看你是活膩了。”
老道也看他,用那隻瞎掉的,覆蓋了一層白翳的眼睛看他,這神神叨叨的老東西咧開嘴角,“殿下若不信,大可自己來試。”
陸景策瞟他一眼,向他伸出一隻手,老道將一破敗的竹筒置於他手中,沙拉拉的晃動過後,一根竹籤自竹筒中飛出,“哐”的一聲落在地上。
老道將竹籤撿起,眯著眼一看,陸景策問:“這籤該如何解。”
“花未曾開枝已空,落紅滿地歸寂中。”老道笑著搖搖頭,又說了那句話,“天命難違啊。”
這樣晦氣的詩,一聽便知不會是什麼好話,老道注視著陸景策的臉,陸景策的眼珠往下一轉,又緩慢地抬了起來,他的聲音像一杯放涼的茶水,“天命?”
兩根修長的手指抽走老道手中的那根竹籤,陸景策將它掰斷了,又微笑著扔到他腳下,“只可惜我從來不信。”
他話語中的絲絲寒意蛇一樣地往老道耳朵裡鑽,陸景策眼底的陰狠偏執竟叫老道這樣看過人間百態的老人都嚇得一顫,冷汗打溼衣襟,正在他惶恐不安時,只見陸景策的神情忽然變化。
“表哥!”憐枝撥開人群撲向陸景策,陸景策早已張開了雙臂,穩當當地接住了他。
“當心摔著。”陸景策笑道。
憐枝搖搖頭,意思是不礙事,他目光轉向站在邊上的老道,又在地上那斷成兩截的竹籤身上頓了片刻,憐枝朝陸景策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陸景策攬著憐枝的肩膀帶著他往後退了一步,“無關緊要的。”
說完沒再看那老道一眼,牽著憐枝往白馬寺寺門外走去,兩隻手交纏在一起,陸景策的十指深插進他的指縫內。
憐枝似有所感,又回頭看了那老道一眼,沒想到那老道也看著他,還向他一笑——“怪人”。他嘟囔了一句,正欲將頭轉回來,被陸景策握著的那隻手忽然傳來一股悶痛,痛得憐枝輕嘶一聲,蹙起眉來。
“哥哥……?哥哥!”沈憐枝叫了他兩聲,陸景策才將放開了他的手,陸景策再轉向他時,眼中竟然有一瞬間的惶然,不過轉瞬即逝,很快又目光清明,“捏痛你了?”
陸景策在他泛紅的手背上親了親,“還疼麼?”
憐枝搖搖頭,又問他:“哥哥……方才你在想什麼?”
陸景策握著他的手一頓,繼而垂下眼皮清淺一笑。
“沒什麼,不過有些乏了——不說這些了。”陸景策道,“憐枝方才在菩薩前求了什麼?”
憐枝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珠兒一轉,笑得狡黠:“不告訴你。”
陸景策也拿他沒辦法,笑著在他腦袋上輕輕一拍,二人肩並肩地掠過樹蔭,朝著在寺門外的等候的馬車內走去……
“嗬額……”一隻潔白纖細的手自蠶絲床帳中探出,五指緊攥著被上一角,那隻手用力到骨節突出,泛著羊脂玉一樣的白。
床帳緊掩著,叫人看不透帳內春光,只是那不住高亢與急促的呻吟聲,與那依稀可聞的水聲實在叫人臉熱——
陸景策伏低身體,愛憐地吻沈憐枝的小腹,那吻很輕,又讓他覺得癢,憐枝有些難耐地躲過了,可當唇真的與肌膚分離後,他又忽然有些想念,因而無意識地拱起腰,要去夠那兩瓣微涼的嘴唇。
一隻手指冰涼,掌心卻溫熱的手攬住了他的腰,陸景策半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