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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再不走,我便立刻高聲喊人來,抓你個浪蕩子,你春闈還考不考了”
曹斌見他這幅模樣,更覺葉溪多變有味道,慢慢逼近道:“你莫怕,我只是想與你說話兒話罷了。”
葉溪也不慌亂,站在原地冷眼瞧他走近了,才快速從頭上拔下木簪來,往他臉上飛快劃了一道,血浸染了簪子鋒利的尖頭。
只聽得曹斌一聲慘叫,便捂著臉,豎長一條血痕在左臉頰上,血從指縫裡滲了出來。
葉溪淡聲道:“你若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再在你臉上劃一道,再不走,怕是地裡幹活兒的人都要路過此地,你可想清楚,還要不要名聲了。”
曹斌狠狠的看著他,心裡清楚了,這不是個軟弱好哄的,是塊兒真正的硬骨頭,“行,你是個有骨氣的,我也並非看上你一人不可,若以後我飛黃騰達了,莫要來求我。”
葉溪輕輕撩起眸子,淡聲吐出一個字:“滾。”
這裡是山秀村71
葉溪也不是個藏事兒的人,當晚回去便姜這事兒告訴了林將山,林將山一聽自己夫郎被這等小人糾纏了,當即要拿了斧子去劈人。
葉溪將自己劃傷他臉的事兒說了,然後勸道:“你是想為了這種人毀了咱們的日子,去蹲大牢麼?”
林將山消了氣兒冷靜下來,這人是不能殺的,但這口氣必是要出的,他不是個無能護不住自己夫郎的人。
於是便特意挑了幾晚上去官道上蹲守,等著曹家那廝喝的迷迷醉醉的時候套了麻袋將人打了一頓。
打暈後又扔到路上,做成他自己喝醉跌暈的模樣,葉山聽聞了這事兒,早就想報當初曹家退親的氣了,便夥同了林將山又去了一趟。
這次敲暈後,兩人將曹斌扔到了附近的亂墳頭上,還給他懷裡塞了疊紙錢,臉上用紅紙抹了些印兒出來。
天亮後,曹斌醒來時嚇得三魂不著五體的,跌跌撞撞的跑回家去,他是認為自己最近撞見黴頭了,昨晚莫不是撞到了豔鬼,她還給自己塞了疊紙錢做聘禮!
曹家見他精神頭兒不對,請了道士來給驅鬼散黴氣,搞了兩天的動靜來,么哥兒索性將他關在屋子裡,日日守著他叫他讀書寫字莫要出去胡混了。
這事兒後面便沒個下文了,葉溪才沒功夫去管這些人的事兒,只要日後不來攪自己就好。
春雨伴著山中霧氣,氤氳了雨水的節氣,山上的椿芽都長了起來,地裡的野菜是鬱鬱蔥蔥,吃也吃不完的。
葉溪和厘哥兒去採了野菜到鎮子上賣過了兩回,倒是進了幾十文錢,換成了雞鴨苗兒回來養。
貓冬時繡的帕子去鋪子裡換了,得了幾吊錢,算是給家裡又攢了一些。
“然嫂嫂懷幾月了”厘哥兒有段時間沒見李然了,便問葉溪道。
葉溪笑了笑:“已近五月,秋季便要生了。”
厘哥兒盼望道:“我可想看看小娃崽了,只等著到時候我好抱抱呢。”
葉溪這些天就在繡虎頭帽做虎頭鞋呢,等嫂嫂的孩子生出來好送給他穿呢。
“李習的屋子可是要完工了?”
厘哥兒嗯了一聲,“然嫂嫂的堂叔是個有手藝的,起屋快呢,想著再過幾天便要完工了,橫豎是趕得及婚期的。”
過年的時候便說過屋子建好,厘哥兒同李習成了親後便要和他的阿孃一塊兒搬過來,以後便和葉溪在山腰做伴兒了。
“我給你繡了個喜字手帕做賀禮呢。”
厘哥兒聽了高興道:“真的?!你繡活兒好,若是我成親時拽著那喜帕出去,有面兒呢!”
葉溪笑道:“那到時候我來新房裡陪你說話兒。”
回到家的時候,林將山也剛從地裡回來。
葉溪正在喂鍘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