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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其實這沒什麼大不了的。&rdo;何蔚子說，&ldo;你姐夫這樣條件的男人，欣賞他喜歡他，甚至倒貼他的女人一直很多，結婚後也沒斷過，我有這個心理準備。&rdo;

&ldo;姐……&rdo;何燦用手指抹了抹自己的眼角，聲音有些哽咽，&ldo;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rdo;

何蔚子沉默。

&ldo;那你打算怎麼辦呢？&rdo;何燦又問，&ldo;你和姐夫談過沒有？&rdo;

&ldo;我不知道。&rdo;何蔚子把玩著手裡的長柄銀勺，&ldo;燦燦，你現在也有婚姻，應該知道婚姻是有些複雜的事情，我需要一些時間考慮該怎麼辦。&rdo;

&ldo;你會離開姐夫嗎？&rdo;何燦再次試探。

&ldo;離婚？&rdo;何蔚子的目光落在面前的水晶杯上，裡面有片青檸檬片起起伏伏，細小的水珠子貼在杯壁上，像是小時候喝的那種汽水，她的思緒一恍，片刻後才回來，&ldo;有可能。&rdo;

何燦震驚。

&ldo;我才三十歲，還有很長的後半輩子要過，自身條件也不算太差，我想不至於離開你姐夫後就成了沒人要的女人。離婚雖然有些複雜，但真的要離我也不怕那些繁瑣的程式，爸爸媽媽那邊有些難交待，但是我想他們最後會理解支援我的。&rdo;何蔚子聳肩，&ldo;現在社會離婚率很高，尤其是s城，分分合合的很多，我想我離婚了也不至於被人當做是異類吧。&rdo;她說著看了看何燦，&ldo;就是給你做了一個壞榜樣，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你表情不需要這麼沉重，我和你姐夫婚姻出了問題不代表婚姻就是錯誤的形式，這是因人而異的，譬如你和徐豫，我挺覺得你們現在過得很好。&rdo;

最後兩人都沒胃口吃飯了，何燦的眼眶都濕了，反而是何蔚子遞給她紙巾安慰她別難過，說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何燦回家後難受了很久，徐豫回來後發現她一個人蜷縮在客廳的角落裡呈現鬱鬱寡歡狀，趕緊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臉蛋，問她怎麼了，她瞟了眼徐豫，悠悠道：&ldo;你們男人都是混蛋，都是早三暮四，見異思遷的混蛋。&rdo;

徐豫立刻笑了：&ldo;你在罵誰呢？不帶這麼連坐的。&rdo;

他說著坐下貼著何燦，拉起她的手問她怎麼了，她正鬱悶無處宣洩自己的負面情緒，嘩啦啦地將實情告訴徐豫，越說越激動，還使勁揉捏手裡的抱枕洩憤：&ldo;姐夫真是個混蛋！早知道他會這麼對老姐，當初還不如讓老姐選擇徐湛呢……&rdo;說起徐湛，她轉了轉眼睛，飛快用手拎著徐豫的衣領，&ldo;徐豫，要是老姐和姐夫真的離婚了，我們立刻撮合她和徐湛在一起吧，徐湛相貌堂堂，職業也好，感情史清白，而且喜歡老姐很久了，這樣老姐就不會孤單一個人了。&rdo;

徐豫蹙眉直接反對：&ldo;你太天真了吧，現在具體情況都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你就開始瞎亂撮合。&rdo;

&ldo;為什麼不行呢？徐湛一直是喜歡老姐的，你幹嘛反對？難道是嫌我姐離過婚？&rdo;

&ldo;燦燦。&rdo;徐豫伸手箍住了她的腰，認真道，&ldo;你別胡思亂想了，你姐姐自己會做決定的，你可以陪伴她支援她但代表不了她做任何決定。&rdo;

何燦的眼眸頓時水霧朦朧，徐豫低頭親吻了她的眼角，吮吸了她眼角的濕意：&ldo;怎麼那麼傻呢你。&rdo;

&ldo;你以後不會也這樣吧。&rdo;何燦悶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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