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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走吧。&rdo;何蔚子伸臂摟過她的肩膀，說道，&ldo;別八卦了。&rdo;

何蔚子開車送官哲哲回去，正好葉斯承開著他的保時捷往同一方向走，他看到她的時候有些驚訝，視線投在她側臉許久，等她的車先開走才收回目光，緩緩移動方向盤。

葉斯承開車去了五哥的會所，進去就有人親自出來迎接，帶他到了頂層的包廂，他一進去就聽到越劇的聲音從音箱裡傳出，五哥穿著中式的衣袍，右手持著一隻茶壺，閉著眼睛很有興致地跟著唱，葉斯承往沙發上一坐，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過了一會，五哥才睜開眼睛，笑著看葉斯承：&ldo;最近瘦了一點，沒吃好睡好？&rdo;

&ldo;忙於工作，所以胖不起來。&rdo;葉斯承放下茶杯，摸了摸手腕上的表。

五哥一手擱在大腿上打拍子，一手將溫熱的茶壺貼在額頭上，從容道：&ldo;我準備退休了。&rdo;

雖然是道上的人，但也流行&ldo;退休&rdo;兩字。

&ldo;想好了？&rdo;葉斯承反問，&ldo;你放得下嗎？&rdo;

&ldo;放不下也得放下。&rdo;五哥笑說，&ldo;我不能總是過這樣將腦袋別在腰上的日子，自己心驚膽顫無所謂，重點是……&rdo;他腦海里浮現了一個女人的樣子，眉目瞬間變得柔和，笑容更溫柔，&ldo;我要成家了。&rdo;

&ldo;你有女朋友嗎？&rdo;葉斯承問得直接，五哥對女人是很挑剔的，他認識他那麼久，從沒看見他身邊有過女人，他總說女人惹人心煩，會壞事，會讓男人精蟲上腦，從而做出很愚蠢的抉擇。

&ldo;認識小半年了。&rdo;五哥說，&ldo;她只比我小兩歲，人不算太漂亮，但是特別好。&rdo;

特別好，指的是什麼，溫柔？大方？可愛？善良？還是其他方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男人說這個女人特別好的時候，那這個女人就真的是捆住了他的心。

&ldo;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很踏實。&rdo;五哥接著說，&ldo;現在一天不見就會惦記著，時不時打算和她過一輩子，這樣的感覺從來沒有過。我不想她總為我提心弔膽的，再說錢夠吃夠喝就行了，再賺下去也沒多大的意思。&rdo;

&ldo;那我得恭喜你了，到時候別忘記請我喝喜酒。&rdo;葉斯承說。

&ldo;酒宴可能不會辦了，我們準備簡單一點，請雙方父母吃頓便飯。&rdo;五哥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濃，&ldo;她跟著我，不是為了我的錢，而是為了我這個人，這點讓我特別開心。&rdo;

&ldo;我也替你開心。&rdo;葉斯承說著又為自己斟上了茶水，一飲而盡。

&ldo;葉斯承。&rdo;五哥轉了話題，凝視著他，突然說，&ldo;你救過我一次命，我永遠記得，不管我做不做了，以後只要你開口，我都會幫你。&rdo;

葉斯承笑了，搖了搖頭：&ldo;別咒我啊，我可不希望有什麼麻煩找你幫忙解決。&rdo;

&ldo;我就是這個意思。&rdo;五哥說，&ldo;說實在，年紀大了不得不服輸，我不再和高仇鬥了，他比我年輕，比我有精力，比我好勝，我不是他的對手了，所以這幾次的貨，我都拱手讓他了，表明了求和的意思，只希望他以後別再找我麻煩，讓我過上清淨的日子。&rdo;他仰頭，笑道：&ldo;男人老起來比女人還快，女人是皮老得快，男人是一顆心老得快，要換作以前，我哪會認輸，想都不要想！現在呢，越來越覺得鬥